权徇一眼看穿许晏清心中疑惑,不太好意思地道:“在下,在下自小娘子进城以来,一直跟着小娘子,宫中守卫森严,在下没敢跟着进去,就守在门外。”
哦,却是一直跟着许晏清呐!
许晏清的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且人来人往众多,她并未察觉权徇跟着她。
“此处原本是突赫丞相的府邸,这一位丞相欺压百姓,强抢民田,上都但凡有些姿色的女子,没一个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眼下上都为小娘子所破,人都被控制起来,百姓们定是想到素日受的罪,这才会堵在此处,也为报仇。”
权徇作为一个突赫的朝廷命官,他能活到现在,更能早早地寻许晏清投诚,一切都不算是偶然。
上都上上下下的事,他都清楚。至于他的选择,这不都早早已经表态了嘛。
许晏清一眼扫了过去,权徇立刻回答道:“想必丞相在宫里。突赫皇帝落在小娘子之手,上都早已乱成一团,要不是有这位丞相看着人,突赫人或许早跑了不少。”
“突赫的官里没有一个是好的?”难得碰上一个了解突赫情况的人,好说,许晏清且继续问。
“那肯定有。人都有好坏,大部分突赫人虽然不把我们九囿人当回事,总有那么一两个还是挺像样的。不过这样的人若想收为己用,绝无可能。”
忠义二字,那都是刻入骨子里的。
从前没有欺压过百姓的人,心中有义也有善,自然对他们的家国也是忠贞不二的。
“哪些人?”许晏清明白权徇话中的之意,那是让许晏清不要打那些注定不可能实现的主意。
只是许晏清就算不能将人收为己用,难道就没有别的用法了?
权徇都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了,许晏清依然想知道那样的人都是什么人,权徇不好不提。
“突赫皇帝的亲弟弟顺王。据说这一位是有我们九囿血统的,当初突赫先帝强抢民女,将此女留于身边,可惜这一位难产而死,只留下一子。”权徇说归说,更是不忘八卦一番。
“道听途说之言,不必当真。人也在宫里?”叶三娘虽不见许晏清面露怒意,不过却也喝斥了权徇别拿那些小道消息在许晏清的面前露脸。
同时,面对这样的人,许晏清既然问起,自有她的道理。
“应该是。突赫皇帝为人昏庸,顺王就不一样了。他虽不参与朝政,却一直劝说皇帝善待九囿人。
“无奈因为他的出身,天然让突赫人都觉得,这一位的心偏着九囿。
“直到皇帝出事,有人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想要拥立他为皇帝,他才进的宫。”
权徇的消息着实不是一般的灵通,看看提起这些事,那是如数家珍。
许晏清饶有趣味地扫过权徇,“日后你有何打算?”
兴致勃勃为许晏清说起突赫消息的权徇万万没有想到,许晏清竟然问起他日后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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