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克给李长青扔了支烟,问:“怎么样?最近还能应付的下来吧?”
“前边还有几起大案还挂着呢,这不,案子又上来了,光这起棉花案就得重兵突击,压的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李长青点着烟,也只有这个时机他才能诉诉苦。
“是呀,这么大数额,一经上报出去,铁道部公安局肯定下令督办。”方克责成李长青抓紧研究一下,把侦破方案和人员定下来,马上报给铁路公安局,争取主动。其实方克留下李长青不是为了案子,他想从刑警队调一个人。这件事使方克很犯难,他知道目前刑警队的案子多,压力太大。动刑警队的人就和动李长青的命根子一样,方克是刑警队长出身他何尝不知刑警队的难处,但是这个人还非得从他那出不可。
案子说完了,方克还没有放李长青走的意思,李长青就知道还有事。他跟了方克多年知道处长的工作作风,处长沉思了半天没有说话,觉得要谈的事情肯定犯难。李长青心里一动便猜想到了八、九分与人事有关。他心里嘀咕着问:“是不是要动我们的人?”
难题一下破解了,方克也就顺势提了出来:“好哇,你都快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了,那你贡献出一个所长来吧。”
李长青马上就明白了处长要点的人是谁:“您是说,路遥?”
两个人的心思想到一块去了,从刑警队抽一个当所长的人,只有路遥。
“哈哈!你呀。”方克开心的大笑,他笑这个部下太对自己的脾气了,“对,路遥。”
凤城是西北的一个中等城市,虽然没有沿海那么发达和繁华,但随着改革的大势也生机勃勃的快速发展起来,到处都是新兴工地和拔地而起的楼宇。而凤城火车站,倒是落伍的不起眼了,诺大的一个编组场,车辆排的满满的,运输一派繁忙,显得车站那几排矮矮的平房组成的站设备如此简陋,与快速发展的这座城市相比落后了半个世纪似的,极不协调。
这是一个编组站,所有过往的列车都要在这里分解重组,更像大脑的中枢将人体的各种需求合理地分配输送到各个终端。
车站广场和候车室旅客熙熙攘攘,上车的送人的接站的都聚合到这里等待着火车。
“呜!”一声汽笛长鸣,一列客车进站。广播里传送着全铁路通用的一种腔调:“各位旅客,凤城车站到了,有下车的旅客请下车……”
随着人流从车上下来一个身着西服便装的年青人,手里提着一只皮箱,二十七、八岁,中等身材轻盈利落,眉宇间透着一股飒气,他就是前来上任的凤城派出所新一任所长路遥。
正文小试锋芒2
更新时间:2011-9-299:04:58本章字数:3906
路遥,公安管理学院毕业,在校时就学习成绩优异,毕业时学校曾多次挽留要他留校任教,他谢绝了,执意回到了输送他去上学的原铁路公安处当了一名刑警。在刑警队他样样干的出色,特别是在负责情报信息工作以来,他建立了一套完整便捷、实用的情报信息网络系统,很快被全路公安机关应用到实际工作中。这次领导上选中他任凤城派出所的所长是他万万想不到的,不是觉得自己不能胜任,而是让他离开喜欢的刑侦工作,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接受。在下调令之前,李长青和他做了一次深入的长谈,在李队长看来,派路遥当派出所所长除了领导上对他的提拔重用,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凤城铁路地区刑事犯罪猖獗,情况很复杂,确实需要一个懂刑侦工作的能人去当这个所长。从这个角度来讲,领导上是把路遥放到了刑侦工作的最前沿。
听了李长青的一番谈话让路遥的心里平静了许多,接到命令立即轻装上任。
下了车,看到自己今后将要工作的地方,心里燃起了一股澎湃的激情,更有了沉重的责任感。
赵慧芳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她站在哪里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是那种回头率百分之百,人人见了眼球都发亮的美人。她从车上下来,将墨镜推到前额上,从窗口往下接行李。车上的同学将行李递下来,与赵慧芳依依不舍的握手道别。
赖三向周围扫了一眼,趁着赵慧芳不注意,将地下的包,拎起来吹着口哨,摇头晃脑地离去。车上的同学看到赵慧芳的包被拎走了,喊了一声:“哎!你的包。”
列车徐徐的启动了……
“我的包,抓小偷!”赵慧芳回头看到包被拎走,又看看自己堆的满地的行李,不知该如何是好,便焦急地大声喊着,“警察,抓小偷啊!”
赖三听到喊声,头也不回,撒腿就跑。
路遥听到喊声迎面过来,挡住赖三的去路,断喝一声:“站住!”
赖三气喘嘘嘘地绕了两绕,跑不过去,恶狠狠地吓唬道:“哥们,少管闲事,让个道!”
路遥巍然不动,像一堵墙站在赖三的前面。
赖三见路遥没有让道的意思,觉得唬不住了,便将提包砸过去,从腰间拔出匕首向路遥猛刺过来。
路遥在学校的时候就是散打冠军,根本就没把赖三放在眼里,只见他闪身躲过砸来的包,飞起一脚将匕首踢飞,又一回腿对着赖三腰眼就是一脚。
赖三“妈呀!”一声叫被踢倒在地上……
值勤民警赶来,将路遥、赵慧芳、赖三都带到了值勤室。
值班民警叫洛金虎,山东汉子,长的五大三粗的,一根直肠通到底,性情暴燥耿直,平时最见不得地痞流氓、二流子,对犯罪分子有一股天生的恨。赖三不知道让他收拾过多少次了,此刻一见气就不打一处来,二话没说掏出手铐就把赖三拷起来,来了一个单臂大回环吊在窗栏上,嘴里还一个劲地骂着:“奶奶个熊!又是你个杂碎,我看是三天不整治你就骨头松!”把铐子扣到了最小的一齿,再往窗栏上一吊,疼的赖三直喊“妈耶。”
洛金虎再也没理会赖三,绷着脸看了赵慧芳一眼,翻开记事本讯问。本来就是一个程序问题,而且是必须做的,但是洛金虎这个人做起公事来就一点笑脸都没了,脸黑的和包公似的。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嘣着单词,单位、姓名、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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