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吃虾还能自己剥,现在,仿佛身患残疾,最好给她一次性剥完才行。
叶墨珲说,“我下午开会,一手的蒜味不合适吧?”
祝玫问,“你不开会你能干啥?”
叶墨珲摸了摸她微凸的肚子说,“为夫可能干了。”
嗯,是啊,坐床喜,可能干了。
叶墨珲抱着老婆,把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问,“宝宝折腾你吗?”
已经过了孕早期反应,祝玫摇头道,“还挺乖。”
叶墨珲听着,却叹了口气。
祝玫捧着他的脸问,“总感觉你这次从京城回来有心事,你是想让我和爸爸妈妈说,让他们回去吗?”
叶墨珲抱着她,却摇了摇头。
祝玫亲了亲他的脸,而他也温柔地亲吻了她的面颊。
这亲昵的动作,让祝玫心里柔软得像有一片温柔的云飘过。
肚子里的宝宝,也轻轻地动了动,如蝴蝶扇动翅膀。
祝玫问,“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
叶墨珲说,“岐山叔叔,嗯,被发配去西北了。”
祝玫听了,也很意外,问,“怎么了?”
叶墨珲揉了揉脸,说,“刚才冠深哥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岐山叔叔因为这次的案子,提交了一些关于周志庸的材料,被发配去西北了。”
祝玫静静地抱着他,贴着他说,“你觉得是你造成的,是吗?”
叶墨珲点了点头道,“如果是别人来查,一定就到李卫军为止了,官场三昧,最重要的是听话,孟叔叔属于不听话的那种人。”
祝玫问,“爸爸知道了吗?”
叶墨珲说,“知道了,但他什么都没说。”
祝玫叹了口气说,“可也许对孟叔叔来说,是一种解脱。他做了他想做的事,这个后果,他也能承担的吧。”
叶墨珲忽然问,“老婆,你说这世界上有公道吗?”
祝玫说,“没有公道,如果有公道,我爸妈就不会死,外婆不会抑郁而终,奶奶不必抱憾终身。你说现在我知道了我爸是被害死的,又怎么样?对我来说,爸爸已经没了,知道了又怎么样呢?”
叶墨珲抱着祝玫不说话。
两个人只是抱着对方,从对方的身上,获得温暖的慰藉。
叶墨珲深深地叹了口气。
祝玫亲了亲他的脸颊说,“虽然世界上没有公道,但是追求公道,会让你心安,会让你满足,对不对?”
叶墨珲望着她的脸庞,又抱住了她,把脸埋在她颈窝处蹭着。
一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在老婆怀里撒娇。
祝蓉蓉觉得没眼看,真没眼看。
她本打算给祝玫来送柠檬水的,看到这场景,还是选择溜了溜了。
沁沁在一旁道,“这才哪儿到哪儿,他们还会上演限制级内容。”
祝蓉蓉张大嘴道,“不会吧?在办公室?”
沁沁说,“是啊,叶区长会给玫老板喂饭,你敢信吗?”
祝蓉蓉吸着奶茶说,“你们应该装个双层的百叶窗。”
沁沁走到门边,按了一个按钮,百叶窗帘旋转了一下。
世界清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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