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心里暗暗的有些奇怪,趁着转身在自己的额上搭了搭,难道是受了风寒在发热?
这动作却还是让苏浅看见了,走过去道:“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秦诺连么的笑道:“可能是刚才房里炉火升的太旺,我有点热。”
苏浅应了声,也没有多想,只觉得自己刚从外面进来,这房里的温度,当真是高,看秦诺穿成这样,也许是真热了。
见苏浅回来,漪纹忙着将准备好的夜宵一一端了上来,替她盛好了碗八宝桂圆莲子羹,这才退了出去。
苏浅也不客气,笑着坐在桌边,舀了一勺送进口中,笑眯眯道:“还是家里的东西好吃,那丞相府里,虽然东西做的都好看,可是一桌子的陌生人,我还真没好意思夹几筷子。”
秦诺想也想得到苏浅那一副拘谨懂礼的样子,笑了替她剥开一个橘子,一瓣一瓣撕了筋,放在盘子上。
这动作简单气氛却温馨,苏浅只觉得口中的莲子羹更甜,又再喝了两口,这才道:“今晚上我去了那个什么王丞相府,王家的千金和黎将军的长子一个月后大婚,王丞相如今是朝中极受皇帝喜爱的重臣,黎将军又是镇守边关的大将,这两家的联姻非同小可,所以势必会非常热闹的办上一场。”
“你倒是一顿饭吃得,什么关系都摸清楚了?”秦诺笑道:“还知道了些什么?”
苏浅抿了唇笑道:“基本该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那个王家小姐长得挺漂亮,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成亲这事情一辈子一次,想要风风光光的,倒是人之常情。她即想要与众不同,我就给她一个与众不同。”
秦诺这些日子都没有看过苏浅这样志在满满的笑,不禁有些失神,缓缓道:“浅浅,我相信你的与众不同,一定是真的与众不同。”
这些日子的相处,秦诺也知道,苏浅在许多事情上的决定和看法,都是与旁人绝对不同的,有些他虽然也不能理解,可是有许多,却是叹为观止。
苏浅笑了笑,喝了最后一口粥,又再塞了块点心进嘴里。
吃饱了,舒缓过一口气,苏浅转到内室,将浸着冷气的外袍换下,想了想,在外面罩了件家居的白色长衫,这才又出来。
虽然这关系是理的差不多了,可是自己对这个年代的婚嫁理念却还是不太清楚,有些事情还是要好好地问问秦诺才好。
转出来,却见秦诺还坐在桌边,却是略低了头,手按在胸前,似乎有些不舒服的样子。
想着他刚才试探额头,苏浅连忙的凑了过去:“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秦诺从喉中溢出一句有些嘶哑的没事,可苏浅一手按上他的肩,却是觉得他身上的热度有些不寻常。
心里一慌,道:“是不是真的受了风寒,秦诺,你在发热。”
赶忙的将有些抗拒的人拽起来便往房里推,却见他脚步已经有些踉跄,紧抿着唇,皱着眉,脸颊上已经有些红晕,像是正发着高烧。
将人拉扯到了床边,苏浅正要转身去让人喊大夫,手腕上一紧,却被秦诺死死抓住。
肌肤相触的地方,烫的炙人。
只以为秦诺现在高热烧的有些迷糊,苏浅连忙安抚的道:“我让人去找大夫,马上就回来。”
“不……不用了。”秦诺急剧的喘息了两声,咬着牙道。
“都烧成这样了,不找大夫怎么行?”苏浅虽然心里急,可是此时却也是当孩子一般的哄着:“就放开一会儿……”
秦诺呼出口炙热的气,道:“我不是发烧……”
苏浅一愣,不是发烧,这身子都热成这样了,还不是发烧。
却见秦诺眯着的眼中有丝难捱的**,额上渗出薄薄的一层汗水,低低的道:“晚上你没回来的时候,莫伶雅非要找我,我就去了,喝了她一杯茶……茶里放了药……”
苏浅还真没遇见过这种情况,见秦诺说的认真,知道他不是在说笑,不由的一怔,道:“难怪……”
“怎么了?”秦诺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意念,想着用说话来分散注意,追着问道。
苏浅道:“今晚上回来的时候,大太太总是有意无意的拖着时间,又是不舒服要坐一会儿,又是晚上清净想散散步不坐马车,原来打的是这主意。”
找个她不在的时候,将秦诺送上莫伶雅的床。幸亏田玉瑶没有想到的是,觉得已经撕破脸的苏浅,根本连一点戏也不屑演,冷冷淡淡说了句自己累了,便先回了府。
秦诺哼了一声:“她想的还真周到。因为这一点药就能让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说话间,却是身上热度不但没有减轻,反而一波*的涌了上来。
秦诺赶忙放了苏浅的手,飞快的转过身去,挣扎着道:“浅浅,你先去小五那儿呆一会……我没事了,再去喊你……”
“恩。”苏浅先是应了声,随即道:“那你怎么办?”
虽然不知道秦诺被下的是森么药,可是看他如今这样子,却是痛苦的很。
“还是喊大夫。”苏浅小声道。
“不行。”秦诺咬了牙道:“别让别人知道……你听我的……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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