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去了。”
滕星画眨了眨涂成长睫毛的大眼睛。
“谁家的公子,能入滕家大小姐的法眼?”
我好奇打听,认定此人必然不凡。
滕星画俏脸一滞,忽然叹了口气,撇撇嘴道:“周岩,你真让人失望。”
“又怎么了?”我一头雾水。
“亏我还给你留了蛋糕呢!”
滕星画离开镜头,再出现时,还多了块精美的多层蛋糕。
我这才明白,今天是滕星画的生日。
补礼物也来不及了,转账可能还会适得其反,我大脑飞速旋转,连忙拍着手唱了一首生日歌。
“祝星画天天开心,日日欢喜,每一份热爱都有收获,每一步行程都是坦途!”
我又比划了个酒杯,隔空一碰:“我先干为敬!”
滕星画被逗得哈哈大笑,也做出个饮酒状,还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巴。
敛去笑意,滕星画又微微叹了口气。
“小寿星今天怎么不高兴啊?”我打听。
“谁让你没想起来我的生日!”滕星画嘟起红唇。
冤枉……
我正心里叫苦,滕星画又竖起一根手指对着我:“有心之人,不难知道我的生日。无心之人,才会找借口搪塞。”
“好吧,今年我是无心之人,也祝周岩明年成为有心之人。”
我郑重其事,又“自干一杯”。
“油嘴滑舌。”
滕星画又笑了,这才说出郁闷的原因。
福叔把她当孩子,每年生日都记得,这次更是不例外,给她打了电话,还在他原来居住的房间里,预留了生日礼物。
“福叔说,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给我送礼物了。”
滕星画摆弄着一个风车手办,神色黯然。
“福叔年纪大了,手头也宽绰,安度晚年未必不是最好的结局。”我随口安慰。
“是啊,他说正在平川的风车山庄旅游呢。”滕星画凑近镜头,商量道:“福叔把那里夸得一朵花似的,我都想去了。”
我明白滕星画的意思。
但最近又遭遇了一次危险,刘队长和警方都强调过,非必要不要乱走。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况且,丰江现在的警力大都用在排查之上,哪能再浪费在我身上。
见我不说话,滕星画很遗憾,微微摇了摇头。
“周岩,或许国外的环境更安全。”
“天下盟的大本营就在国外,反而是国内,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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