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孩子吃完了,被夫子叫回去继续背书,大厨房顿时安静了不少。
简如和王婆子开始包豆馅儿了,王婆子瞅了他手里一眼,说:“这豆馅儿够用着呢,不用包那么少。”
简如说:“锦童爱吃皮厚馅儿少的,他说这样的不腻,我给他包一些。”
王婆子说,“这一蒸两大锅,出锅了上哪分去。”
简如说:“我给做记号了,吃的时候我找。”
王婆子“啧啧”两声,“你这哥儿会疼人,知道惦记着自个儿男人。”
简如也不怕人家取笑,大大方方道:“那可不!”
两人唠着嗑,也没耽误手里的活,豆包包完上了屉蒸,用不了多少工夫就熟了,两人才把豆包都捡到盆子里,王婆子往门外看了一眼,笑道:“得,不用惦记了,人找来了!”
简如也跟着回头看,就见院子那头长身玉立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小风一吹,那衣角飘的,真跟个仙人一模一样了。
简如最吃这一套,脑子都晕乎乎的。
二公子嘴角含着笑,手里拿着个东西往上抬了抬,简如眼睛一亮,跑出去迎了上去接在了手里,“是风车!”
李锦童笑着看他,“巧芝和显玉下午来屋里求我给做风车,我就顺手多做了一个。”
李锦童总说简如手巧,但其实他做事情也细致,这风车每一片叶子颜色都不同,上面还画了花草的图案,精美极了,简如高兴地鼓起嘴巴吹了口气,扇叶转起来各种颜色都连在了一起,甭提多好看了。
李锦童看他吹着,没多大会儿,就莫名挪开眼,红了脸颊。
王婆子在门口说:“剩下没什么活了,简哥儿和二公子先回去吧。”
简如哪里肯先走,他把风车塞给二公子,说了声“等我,马上好。”就进了大厨房,和王婆子一起不大会儿就把锅台和盆子收拾好了,也擦干净了,再把蒸好的馒头、豆包和饼子挑一些晚饭吃,剩下的放盆子里封好,送外面木头案子上冻着去了。
全弄完了,他才在王婆子的催促下和二公子回自己屋了。
二公子先去洗手了,屋里头书案上都是晾着的春联和福字,简如去挨个儿看了看,怎么看怎么觉得好。
脱了厚袍子,也洗了手,简如又拿过那风车玩,一口气吹出去能转好久。
他正玩得开心,下巴就被人轻轻托住了,刚擦干的手指还有一点湿润,凉凉的,托着下巴颏就把他的脸换了个方向。
简如才抬眼看过去,二公子已经低头亲了过来。
自打那天在饭庄二楼雅间亲了那么一回,二公子好像就沉迷上这个事儿了。
两人都被给过那种册子,看过画上的各种姿势,可那上面亲嘴儿可没画得那样细致,便都只会嘴唇贴着嘴唇。
是这几日亲了几回,才有点无师自通的意思,懂得纠纠缠缠地厮磨几下了。
不过只是这样,就已经是脸上通红,心跳飞快。
两人亲了好一阵,简如嘴唇都磨红了,他推了推二公子,二公子便往后退了退,嗓子沙哑地问:“怎么了?”
简如不好意思地小声说:“嘴疼。”
二公子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儿,做大夫的脑子里的东西都想不起来了,他手忙脚乱地想给简如揉揉,手指都摸到人家唇上了,摸得心里一跳,只觉得那副嘴唇柔软、湿润又烫,这才觉出不对,赶紧又收回去,从怀里找出常备的药膏来,轻轻给简如涂上了。
涂完以后,嘴唇上凉凉的,没那么热胀的难受了,简如不敢喝水,就这么晾着。
二公子把他手里的风车拿过来,放在了书案的笔筒里,又回来坐到他对面,用手给他扇风。
简如看着他,眼睛眨了眨,问:“你要不要也涂一点药膏?”
二公子“嗯?”了一声,简如就扶着他肩膀站起身,又把嘴唇贴到二公子唇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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