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焕,你永远是我的书童。"
羊角灯晃了晃,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书架上。
楚星焕仰头,看见程砚舟眼底跳动的火光,像要把人烧穿。
他忽然轻笑,指尖点上公子胸口。
"公子既赐了字,该赏些什么?"
程砚舟呼吸陡然粗重。
他低头凑近楚星焕颈侧,在即将触及时突然转向,一口咬住他耳垂。
"赏你。。。。。。明日随我去诗社。"
疼痛混着酥麻窜过脊背。
楚星焕腿一软,被程砚舟拦腰扶住。
公子哥儿得逞般轻笑,顺手将画轴塞进他怀里。
"收好,弄丢了你赔不起。"
回耳房的路上,楚星焕心跳如雷。
展开画轴细看,才发现角落还有行小字:"壬午年槐月,为星焕小友写生。虚舟。"
竟是三年前的作品。
窗外槐花落如雪。
楚星焕将画轴贴在胸口,那里烫得像揣了块炭。
他突然想起程砚舟冠礼上那杯酒。
醴酒入喉,公子的目光穿过人海,只为他一人而热。
秋蝉声嘶力竭地鸣叫的时节,程砚舟病倒了。
楚星焕端着冰镇酸梅汤推开书房门,看见公子伏在案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一叠策论草稿被手肘压出褶皱,墨迹未干的笔滚落在地,拖出一道狰狞的黑痕。
"公子?"
楚星焕放下瓷碗,手背贴上程砚舟的额头,立刻被烫得一颤。
少年公子双眼紧闭,呼吸粗重,素来整齐的衣领被自己扯开,露出一片泛红的胸膛。
楚星焕有些慌张。
明日就是秋闱首日,程砚舟为这场科考准备了整整三年。
他转身要唤人,袖口突然被拽住。
程砚舟的手指烫得像炭,却攥得死紧,骨节都泛了白。
"别声张。。。。。。"公子声音嘶哑,"取我枕边的青瓷瓶。。。。。。"
话未说完,人已昏沉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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