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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回目 裂变链接－或许那只是一段故事（第2页）

而你在这里发现了格里芬基地，那时候的格里芬看起来极为陈旧，而且设备从外面看着也极其简陋。

随后你走进了基地内，而此时你看到很多穿着白大褂带着护目镜和防护服的人抓着一些活人在做惨无人道的活体实验。

“我草，这是什么情况？”你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你望着这些如同禽兽一样的白大褂，又看了看被折磨的痛不欲生，死去活来的人。

不仅如此，各种各样如同行刑一般，更像是人间炼狱，你径直往前走，更是发现了拿着活人研究细菌武器的实验室。

这里面的人都面目全非，满面疮痍，身上都是细菌和病毒感染后引发的斑点，甚至溃烂。你隐隐约约能听到他们在哀嚎。

“这些禽兽到底在捣鼓什么东西？”你心中满是不解，更是有对这些实验者的痛恨。你想亮出来武器捣毁这个黑暗又混沌的地方，但是发现自己的能力在这里无法使用。

你继续往前走，而你也闻见了这里面充满的不和谐气息。走廊里弥漫着福尔马林和腐烂混合的酸臭味，墙壁上的白瓷砖黄得发腻，每一块缝隙里都嵌着暗褐色的污渍，像是干涸已久的血。穿白大褂的人踩着橡胶靴走过，靴底碾过地面碎玻璃的声音格外刺耳——那些玻璃来自被实验者撞碎的观察窗，残留的指痕还印在模糊的玻璃碴上，带着黑红色的血痂。

你贴着墙角往前挪，视线扫过左手边的实验室：铁架床上绑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他的胸腔被剖开一道骇人的口子，暴露在外的内脏连着几根透明软管，管子里流淌着墨绿色的液体。几个白大褂正围着他记录数据，其中一个用金属探针戳了戳他的肝脏，男人猛地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眼球往上翻，露出大片眼白。而他们只是冷漠地在表格上画了个勾：“器官耐受度测试，第17号样本，存活时间4小时21分。”

右手边的房间更像个屠宰场。不锈钢操作台上堆满了截断的肢体，有些还在微微颤动，断口处的血肉已经发黑。

一个戴防毒面具的研究员正用镊子夹起一块组织，放进培养皿里的绿色菌液中，那组织瞬间就被侵蚀得只剩白骨。培养皿旁边的铁笼里关着十几个孩子，最小的看起来不过五六岁，他们挤在一起发抖，眼睛里没有任何光彩，只有当研究员的靴子靠近时，才会发出压抑的呜咽。墙上的标牌写着“细菌武器传播效率实验，批次β-3”。

再往前走，走廊尽头的铁门没关严，露出一道缝。你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腥甜气扑面而来——里面的人被倒挂在房梁上，四肢的皮肤被整片剥去，露出鲜红的肌肉组织，血珠顺着脚踝滴在地上，汇成一滩暗红色的水洼。

他们还活着，因为你能看到他们胸腔微弱的起伏，以及从喉咙深处挤出的、不成调的哀鸣。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正拿着注射器，往其中一个人的脊椎里注射蓝色药剂，那人的身体突然剧烈扭动起来，铁链被挣得哗哗作响，几秒钟后就僵直了，只有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抽搐。

女人摘下手套，随手往地上一扔，手套上的血溅在墙角蜷缩的人影上——那是个抱着膝盖的女孩，她的半边脸已经溃烂，露出森森白骨，却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妈妈……妈妈……”

突然，一个穿黑色制服的人从斜对面的房间出来，胸前的徽章闪着暗光——那是个扭曲的鹰徽，和你记忆里格里芬的标志截然不同。他瞥了你一眼，眼神像在看一件物品：“新来的？3号房的裂变链接实验快开始了，去把734号样本带过去。”

你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编号3的房间，门是特制的高压舱，透过观察窗能看到里面布满了金属电极。而所谓的“734号样本”，正被两个研究员拖拽着往那里走——那是个年轻的格里芬人，他的翅膀被铁丝捆得变形，羽毛沾满了血污，嘴里塞着布条，只能发出呜呜的挣扎声。当他经过你身边时，那双金色的瞳孔突然转向你，里面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寂的绝望，像燃尽的灰烬。

高压舱的门缓缓合上，发出沉闷的“咔哒”声。你听到里面传来电流击穿空气的滋滋声，紧接着是骨头碎裂般的闷响。透过观察窗，734号的身体像被狂风撕扯的破布一样剧烈抖动，翅膀上的羽毛成片脱落，混着血沫粘在舱壁上。监控屏上跳动的波形图突然变成一条直线，随后整个基地的警报器都响了起来——红色的灯光在走廊里疯狂闪烁，映得那些白大褂的脸忽明忽暗，像一群在地狱里狂欢的鬼魅。

“连锁反应启动了。”有人兴奋地喊道，“主星那边的格里芬聚落信号正在消失！”

你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原来书里写的不是虚构，而是这个被扭曲的时间线里，正在发生的现实。那些所谓的“实验”，根本不是为了什么研究，只是一场以种族为单位的屠杀。而这里的每一滴血，每一声哀嚎，都在嘲笑着“格里芬”这三个字曾经代表的意义。

警报声像一柄钝锯，反复切割着浑浊的空气。你转身冲向3号高压舱，手指刚触碰到舱门的金属把手，就被一股灼热的气浪弹开——里面的电流仍在肆虐，734号的身体已经不再动弹，只有那些金属电极还在滋滋地冒着蓝火花，将他残存的羽毛灼烧成焦黑的碎屑。

“拦住他！”穿黑制服的人突然发现了你的异常，厉声呵斥。两个拎着电击棍的守卫立刻朝你扑来，橡胶棍上的电流噼啪作响。你侧身躲过，余光瞥见旁边实验室的铁笼里，那个溃烂了半边脸的女孩正睁大眼睛望着你，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咳出一口带血的泡沫。

你反手抓住守卫的手腕，将他狠狠掼在墙上。瓷砖碎裂的瞬间，你看到墙后露出的钢筋上挂着一串身份牌——上面的名字被划得模糊不清，只有编号清晰可辨：109、110、111……一直排到173。而每个编号旁边，都用红墨水打了个叉。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黑制服掏出腰间的枪，枪口对准你的胸口，“看来又是个想‘救人’的蠢货。”他的手指扣在扳机上，眼神里的轻蔑像淬了毒的冰，“你以为这些东西算人？他们是格里芬的余孽，是联邦要清除的病毒。”

“病毒？”你盯着他胸前那枚扭曲的鹰徽，声音冷得像冰，“那你们是什么？传播瘟疫的蛆虫？”

话音未落，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几个被铁链拴着的实验者不知何时挣断了镣铐，他们浑身是血，像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嘶吼着扑向最近的白大褂。一个研究员被扑倒在地，脸上瞬间被抓出几道深可见骨的血痕，他的惨叫声很快被淹没在混乱的嘶吼中。

“废物！连笼子都看不住！”黑制服咒骂着转身去拔通讯器，你趁机踹开他的手腕，枪掉在地上滑出老远。你冲向高压舱，用尽全力拉动紧急制动杆。舱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缓缓打开，一股混合着焦糊和血腥的热浪涌出来——734号的翅膀已经炭化，身体蜷缩成诡异的形状，但他的右手还死死攥着什么，指缝里露出一小块布片，上面绣着个歪歪扭扭的星标，和你记忆里格里芬避难所的标志一模一样。

“他们在传递坐标……”你掰开他僵硬的手指，那块布片上还残留着他最后的体温，“他们没放弃。”

突然，基地深处传来一声巨响，震得天花板簌簌掉灰。黑制服趁机捡起枪，却在扣动扳机的瞬间僵住了——他的胸口多了个血洞，而开枪的，是那个从铁笼里爬出来的女孩。她手里攥着一把不知从哪捡来的生锈匕首，另一只手捂着溃烂的脸，仅剩的那只眼睛里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快跑！”她哑着嗓子喊，声音像被砂纸磨过，“自爆程序启动了，他们要毁了这里！”

走廊里的警报声变得更加尖锐，红色的灯光疯狂闪烁，映着满地的血污和尸体，像一幅被泼了颜料的地狱绘卷。你最后看了一眼高压舱里的734号，将那块绣着星标的布片塞进怀里，转身跟着女孩往紧急出口跑。身后，白大褂们的尖叫、实验者的嘶吼、还有设备爆炸的轰鸣混在一起，而那些曾经冰冷的实验台，此刻正被冲天的火光吞噬。

跑到出口时，你回头望了一眼这座燃烧的基地。浓烟滚滚中，你仿佛看到无数双眼睛在火光里注视着你——那是109号、110号、173号……还有734号。他们的绝望里，藏着一丝未灭的希望。

“记住这里。”女孩拉着你的胳膊冲进夜色，她的血滴在地上，像一串引路的星，“永远别让这种事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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