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灵犀一点通,霍达会意,拿过个包,递给父亲。霍杰接过往前一递,和颜悦色地说道:“兄弟们晚上够辛苦的,没别的,打壶酒喝吧,这是老朽的一点心意!”
头目拿过打开一看,是一堆白花花的银子,高兴得顿时改变了腔调,欣然说:“老爷子,无功受禄,寝食难安,怎好拿您这么多钱?”
“哎,勿用客气,如果这趟买卖能做成了,何止是这些,既然弟兄们能帮我的忙,我也应该花俩钱相谢,别客气,快收下吧!”
“那好,我们可就发财了!”头目把银子包上揣进怀里。那些喽兵急了,嚷叫道:“头,你不能被窝里放屁——吃独食?”“着什么急呀,等他们过去再分还不行吗?”
真是有钱能使人推鬼,头目看在钱的份上,说道:“妥了,不检查了,霍老寨主快过去吧,别让我们守城的史爷知晓,若是被他知道,这事可就麻烦了!”
“行行行,多谢!多谢!”霍杰心里异常畅快,眼看压在头顶上的乌云,马上就烟消云散了,也就在上马欲行之时,就见城里面灯球火把,亮如白昼,熙熙攘攘闯出来二三百人,把霍杰一行人拦住了。
霍杰一看吃了一惊,来者竟是阴阳眼史龙,心说怕什么,来什么,看来此关难过,非动武不可了,于是暂压心中之气,不由得揣测,难道是走漏了风声,有人给其送了信,否则,他怎么知道我从此过?怎么亲自领兵把我给拦住了呢?
他心里虽心绪纷纭,但脸上并没显露出来,从马上跳下来,紧行几步,客气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史将军,老朽见礼了。”
史龙把大刀往身后一背,看着霍杰道:“这不是霍爷吗?你不在霍家寨享福,带着这么多人,想上哪去?”
霍杰回道:“老朽终日在家闲坐,心中烦闷,准备到bJ游玩散心。”
“你真有这份闲情逸致?车上带的都是什么?”
“尽是带些本地山货。。。。。。”
“呵呵呵,霍爷对不起,我要检查。”
霍杰知道坏了,看来他这是成心检查,予以刁难,为尽量把他拖住,不让他搜查,便往前走了两步,说道:“你这是为什么?难道你连我也不相信?”
“霍爷,你是最聪明的人,最近咱这里发生的事儿,你还不清楚吗?前天晩上,咱家教主爷宴请来宾,你不是也参加了吗?当时我也参加了,咱可都在场啊。在酒席宴前发生的事,难道你没看见?
“有三个从内地来的贼人潜入教主府邸,以什么捉拿‘三鹞’,拿回三宝为名,肆无忌惮的折腾,教主爷一怒之下,当场把他们抓住。可没想到出了内鬼,竟有人把他们给救了,而且随身宝剑也已丢失,你说这事怪不怪?
“现在我是奉了教主所差,各关各寨,都在搜拿这三个奸细。我史某也是迫于无奈,为尽于职守,不管是谁,都要严格检查。霍爷,这不存在相信不相信的事,你的文凭路引,我不看,主要是搜查你的车——来呀,搜。”
“是。”喽兵们往上一蹿,把头辆车上的东西全给弄了下来,撒了满地,然后把赶车的与那些伙计撵走,又奔第二辆车而来,拿钩镰枪一阵乱挑,把车上东西全给扔了下去,别说藏人,就是藏个小鸟,也得让人看见。
霍杰眼看那些喽兵,如狼似虎般的奔向第三辆车,再也沉不住气了,心说那要把上面的东西一掀,藏的三个人全得给暴露,情急之下,刻不容缓,便挺身往前一纵,把手一张,喝道:“等等,先别搜。”
史龙为之一愣,厉声说:“怎么?你想阻止我例行公事吗?”
“非也。老朽从没见过向你这么做事的。我霍杰违法的不做,犯歹的不吃,该纳税的我纳税,该干什么我干什么,我是个奉公守法的良民。你看你们把我车上的东西全都给抛到车下,扎的扎,勾的勾,摔的摔,扔的扔,踩的踩,弄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这是多么大的损失!我看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在成心与我过不去哪。”
“嘿嘿嘿,对不起了,霍爷你受点损失,没什么,就当是个牙痛吧,因情况特殊,在特殊的情况下,就得特殊对待——继续搜。”
喽兵二次往上闯,霍达急了,往上一纵,对着首当其冲的喽兵,“咣”的就是一脚,把那个喽兵踹了个爬虎,嘴啃地。也真是凑巧,正好地上有块小石头,他的门牙正磕到石头上,“咔嚓”一声,把门牙给撞折了,疼得他“嗷嗷”直叫,捂着嘴,狼狈地退归本队。
史龙翻了脸,阴阳怪气地说:“霍杰,我看你脊梁上背茄子——有了外心。你爷儿俩目中无人,竟敢打我的人,打狗也得看主人,我看你们想造反,是活腻味了吧,今天叫搜我也得搜,不叫搜我也得搜,给我把他父子绑了。”
这正是,计闯三关欲脱险,史龙带兵把路拦。话不投机要动手,眼看霍杰把脸翻。若知霍杰父子与藏在车上的三人,能否摆脱困境,死里求生,且看下章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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