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昀盯着他,“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一县的县令,想要名正言顺地办个案子,难道还是什么难事?
姜宁面上一喜,跪在床边倾身扑过去,两人一块倒在床上,卫长昀连忙伸手扶住他,怕摔下去磕到哪。
“好长昀,亏得你当了县令,不然我们怎么查这个案子。”
姜宁举起三根手指,“我保证不添乱,也不是猎奇,只是想跟着了解案情。”
对于查案,他可能是一时兴起,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也无意得到了有用的线索。
论迹不论心,并非是为了好玩才有兴趣。
“衙门的案子,按理说旁人不能插手,但如果你——”卫长昀见他表情要变,“你提供了重要线索,有能帮助分析案情,一同协查是可以的。”
“反正明天升堂审李家人的时候,正好能看看李家人嘴里能不能再提供一些线索。”
姜宁趴在他胸口,蹙眉道:“只是李二郎死了,想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都不可能。”
卫长昀揽着他,习惯地在他腰后摩挲。
“要从李二郎那里知道线索,不是不可能。”
死人一样能“开口”。
“你的意思是——”姜宁瞪圆眼睛,“县衙的仵作如何?”
卫长昀伸手拉开一旁的薄被,搭在他腰上,“仵作世家,已有十年经验。”
姜宁会意,“看来惠安县的县衙,人才济济。”
“当然,还得有会用人的帅。”
真不知道上一任县令脑子里在想什么,竟然会撇开这么一帮得力干将,去干官商勾结的事。
扶持商贾要发展,那还能理解。
扶持是一回事,但把钱都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卫长昀对姜宁的夸奖,已经能坦然接受,并且不谦虚。
聊了一会儿别的,他问:“什么时候回信?”
姜宁怔了下,才反应过来说的谁。
“不必这么着急,又无急事,保持常联系就好。”
人家才互表心意不久,哪能天天打搅。
他们都成亲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是一样,想有点二人世界。
提到这个,姜宁往婴儿床那边看去,“一般孩子养到几岁可以自己睡觉?”
卫长昀自小都是跟兄弟姊妹一起,并无这么清晰的界定。
“自己一张床,还是一间房?”
“他从小就自己一张床,摇篮也算。”姜宁吹了灯,“一间房的话,至少得四五岁吧。”
不然豆大点身高,从床上翻下来摔了也怪疼的。
卫长昀沉默片刻,想了想,“屋里够宽敞,可以单独隔一个空间给他,夜里也能听到动静。”
姜宁不说话,直勾勾盯着他。
没一会儿,卫长昀也觉得刚才那个提议不可行。
要不,安排一间房,让春娘带吧。
原本就是让春娘照顾的。
“……睡觉。”姜宁捂住卫长昀眼睛,“这件事之后再议。”
养孩子,果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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