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榜眼和探花来很正常,聂丛文和沈明尧来也没什么不对。
可温安臣这个时候来,没说不能来,要撇清关系,但会不会影响他的打算。
自从上次他俩聊过之后,姜宁和卫长昀一致觉得温安臣太胆大了。
完全是在走独木桥,一旦有差错,就会跌入万丈深渊。
“金陵城说大也大,都住在城里一辈子可能见不到一次,碰不到一回面。”
卫长昀知道他的担心,“但也很小,街上不知道哪个小贩,就有可能是眼线,别说知道所有的事,可七七八八也是了解的。”
就他们和聂丛文、温安臣认识的事,不说其他人,在三位皇子那里,绝对不是什么秘密。
或许还要加上内阁、翰林院。
“说的也有道理,毕竟我们都能想到的,他身在其中不可能想不到。”
姜宁摇摇头,“突然觉得生意也不是那么难做了。”
比起动这些脑子,他还是觉得数钱比较快乐。
尤其是看到钱一点点变多,夜里做梦都会笑醒好吗?
“差点没跟你说。”卫长昀正要起身,去给姜宁拿解暑的西瓜,正在后厨冰着,想到什么,“他们酉时前会到。”
科举泄题移交大理寺、刑部查办,他们一下都闲了下来。
若是衙门里无事,或者之前连着熬了许久未休沐,便可以自行安排时间,把休沐补了。
“酉时前?那也没多久了。”
姜宁往柜台边看去,“都申时了。”
左右不过还剩一个时辰,歇一会儿就到。
可今天才开业,中午生意就那么好,晚上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来,他们几个也走不开啊。
“那一会儿,你和沈大哥招待他们吧,我们还得忙晚高峰呢。”
“晚高峰?”
“就是……晚上吃饭的高峰期。”
卫长昀略一思索,内心毫无波动地接受了新词汇。
去给姜宁拿西瓜的路上,他想,跟姜宁在一起的一辈子,这样的词,多半是学不完的。
他才走,姜宁哈欠打了一半,其他人纷纷扎堆到柜台休息。
谢蕴:“……原来搞采买真的很累,我感觉今天光是核对单子,就差点崩溃了。下午还有一批来,我能不看了吗?”
顾苗:“大堂真的好吵啊,我的耳朵,我的眼睛。”
“苗哥儿,眼睛怎么会吵?”赵秋奇怪问了后,叹一声,“我到现在都还没理清楚,是谁把我的壶顺走了,点来点去,差一个。”
他话一说完,谢蕴和顾苗立即看过去。
赵秋一顿,“真的少了个,虽然不贵,但一个也要三十多文。”
“太过分了!”顾苗一锤桌子,“竟然还敢顺手牵羊,知不知道偷盗是触犯律法的。”
姜宁倒是见怪不怪,一是酒楼没有监控,光凭客人素质和他们肉眼观察,很难完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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