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跟你杨婶他们聊的时候,都在说子书、秋哥儿的事,还提到修远明年也该到镇上私塾去上课的事。”
姜宁啊了声,接过卫长昀递来的湿帕子擦手,“我还以为会跟你说王栓死了的事。”
朱红愣住,“啊,你说的是这个啊,那倒是有。”
“说是今年年前,不知道怎么的,大早上一个人去河边捞鱼,结果踩滑掉到河里,加上那一阵下雨河水大,被缠住了脚,直接给淹死,还是有人去挑水发现的。”
“那之后他娘就疯了,疯疯癫癫的,在村里到处转,见着谁都说是人家害了她儿。”
朱红摇摇头,“他家安哥儿早烦了他,人一死,便收拾东西回了娘家。”
姜宁和卫长昀对视一眼,“死在河里,也算是报应了。”
一旁春娘好奇道:“这家人从前为难过宁哥儿?”
“趁着我在河边洗东西,想动手动脚,拉扯间,我被推到河里。”
姜宁解释了句,“所以说是报应。”
春娘一听,立即点头附和,“恶人有恶报,可不是这个道理么。”
卫长昀站着,抬手摸了把姜宁后脑勺,“锅里煮的枇杷膏,要去看看吗?应该可以装罐了。”
姜宁听了站起来,“我去瞅瞅,好了让他们装去。”
卫长昀:“谁们?”
姜宁抬抬下巴,指了指树下玩的人,“那四个,还能有谁。”
方叔眯着眼打盹,恰好听到这话,笑得睁开眼,又给自己添了杯茶,“不枉白天剥了那么多枇杷,还去核,该他们做点事了。”
“方叔你可歇着吧,明儿再歇一天,后天就又要赶路,可就越来越热了。”
姜宁刨了个小毛辣果给他,“到时候有得忙。”
闻言方叔直接侧过身,手动捂住耳朵,假装听不到。
逃避可耻,但有用。
“方叔是越来越老小孩了啊,不是还不到五十,怎么跟小老头似的难哄。”
姜宁走到厨房,立即闻到枇杷膏的味道。
一口大锅,里面熬制的枇杷膏已经成型,完全粘稠。
拿勺子摇起来,棕红色的稠状物,有些透光发亮,看起来还挺养眼。
姜宁拿筷子沾了点尝,“差不多了,让他们把罐子洗干净,差不多凉了就能装。”
“在锅里晾一会儿,不然容易烫手。”卫长昀两手抬起锅,放到另一边空着的灶上。
弄完又把空的锅拿来,往里装满水,等着夜里洗漱用。
姜宁放好筷子,“十来岁的人了,还能不知道冷热呀?”
卫长昀擦干手,“好,不惯着。”
走出厨房,姜宁一招手,把几个人叫来,安排好事情,说了安全事项,便拍拍手,坐在屋檐下乘凉。
卫长昀端着一盘瓜子过来时,他眯起眼,拍拍身边的椅子。
伸手抓了把瓜子,余光瞥见朱红和春娘闲聊,方叔又打起了盹,厨房门边的小棚子下面,四个人四张凳子,正围着一口锅和一个盆叽叽喳喳说话。
姜宁舒服地喟叹声,往椅子里缩了点。
“要是有冰镇西瓜就好了。”
卫长昀扫过院子里被风吹起的床单、被罩,从桶里拿了一只碗出来,“冰镇西瓜没有,但自己带的梅子酒有。”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