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小和卫小宝出生后,母亲便一直卧床养病,后来不久便撒手人寰。
卫长昀那会儿才多大啊,十来岁的年纪。
碰上这种事,哪怕再聪明,也会生出几分误会来,尤其是村里那些闲话。
不用打听,想也知道是什么样的,左右不过是说生孩子丢了命。
妇人生产本就危险,哪怕不是因那事留下阴影,随着年龄变大,看得书籍多起来,对世事了解更深,也会知晓其中不易。
“算不得阴影,只是想起时,便会忍不住去想其他可能。”卫长昀摇了摇头,下巴抵着姜宁的颈侧,“宁宁,我们只要这一个孩子。”
姜宁哎了声,有意逗他放宽心,“那我也没有说,想要再给你生一个。”
卫长昀捏着他的手指,“嗯。”
“你啊,好喜欢我的样子。”姜宁道:“总怕失去我,会让我有一点压力,但心里却很欢喜。”
在这世上,有一个人喜欢自己到害怕失去。
的确是有压力,更多地是庆幸、欢喜。
“是,很喜欢你,喜欢到不能接受任何失去你的可能。”卫长昀坦诚道:“从前是怕你回去那个世界,现在是怕你受到牵连。”
不管是孩子,还是仕途。
归根究底,与他脱不了干系。
“孩子又不是你一个人就能有的,我的确是……”姜宁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绝对不是被迫接受。
大概是因为血脉相连四个字,才觉得期待。
“夫郎不愧是能一手办起酒楼的人,几句话便能说服人。”卫长昀不是钻牛角尖的人,虽是少年老成,故而心思重些,却也看得明白。
世事不能尽如人意,哪怕有偏差,不过是一生里极为短暂的时刻。
“所以夫君想开了?不怕了?”
“怕,但我信自己,亦相信你。”
姜宁脸上的笑终于恢复,安心地往他怀里靠着。
七夕夜下起了雨,外面雨声嘀嗒,却让燥热的天凉快下来,更催生了爱欲后的困意。
“但你刚才是真有点凶了,衣服差点让你扯坏。”
“……不扯衣服,遭罪的是你。”
姜宁语塞,完全反击不了,只好装作听不到,闭着眼打算装睡。
是这个道理,要不是卫长昀克制着,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
现在只是捏得胳膊有指印,腿间有些疼,尚算好的。
卫长昀见他不说话,笑着扣住他的手,“晚安,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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