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芝兰玉树,跌宕风流。
却又尊极贵极,威风八面。
因而南平还说,“平儿就做大王的妓子。。。。。。。。。。。。。。愿做大王的妓子。。。。。。。。。。。。。。大王。。。。。。。。。。。大王要了平儿这个妓子吧。。。。。。。。。。。。”
酒阑客散,这时候也才是午后,日光泼洒在平魏王府邸的正堂,堂内一片灼灼明亮,也把人原本藏在暗处的谷欠望和不堪全都暴露出来。
不信你瞧,这春毒多厉害啊。
一向自诩为赵国金尊玉贵的公主,母家落魄的时候,连出行都定要乘坐镶金嵌玉的粉红步辇的人,如今为求欢好,跪趴在晋昭王脚下,宁愿把自己当成营中闾里的妓子。
整个人似没了骨头,水蛇一样的腰左右扭动着,纤纤玉手抓住那人一样泛着红的指节,引着那人往她的领口里探。
却被那人一甩,将她甩去了一旁,低沉沙哑的声音作力喝道,“快滚!”
南平不肯滚。
被甩开复又回来,仍旧低贱地趴在地上,紧紧抱住了晋昭王的腿,“不要。。。。。。。。。。。。平儿不滚。。。。。。。。。。。。姐姐身子不好,承受不住的。。。。。。。。。。。。。大王只有平儿,大王只有平儿啊。。。。。。。。。。。。”
你说南平蠢钝吧,可又没有那么粗笨,没有那么冥顽不灵,她很聪明,也能当机立断地下手。
知道阿磐的身子受不了谢玄的毒,谢玄必定要宠幸旁人。
宠幸谁呢,守着一个一样要解毒的赵国夫人,一样的风情万种,凭她赵南平的本事,难道还会把这样的机会让给旁人吗?
南平。
平南。
她的名字看起来简单,却大有深意。
只可惜算计得再好,那双手臂抱得再紧,都被晋昭王一脚踹去了一旁。
踹去一旁,便疾疾拉着她进厢房。
身形微晃,足底不稳。
一边走,一边撕扯颈间的朱缨,冕冠掷去一旁,黄门侍郎连忙扑过去接。
解了玉带,丢了佩印绶,褪了君王的大冕袍,一边走一边扔,黄门侍郎来不及接,便被他扔了一地。
连带着阿磐的凤钗步摇也在这踉跄的前行中悉数掉了下去,可因了房内铺着地毯,落地没有什么声音,因而也就不知道都掉到了哪里去了。
只是原本束得规整的高髻哗然一下散了开来,散落下长长的乌发,瀑布一样披在单薄的脊背上。
晋昭王扯着她的手腕往前走,喘息益发地重。
南平在后头踉踉跄跄地追,追得也十分辛苦,“大王。。。。。。。。。。。只有平儿能帮大王。。。。。。。。。。。。。只有平儿了。。。。。。。。。。。。。。。大王就当平儿是个妓子,把平儿用了吧。。。。。。。。。。。。。。”
一路追,一路扯开自己的衣袍,华美的外袍全都退去,只余下一身蝉翼一般的轻薄纱衣,若隐若现地露出了内里丰满的身段。
她果真愿意把自己当成个妓子,因而不管自己到底是什么模样,什么姿态,也不管后头有没有人,什么都不管了,全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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