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汾本想问问这样对付几个女高中生会不会太过激,可看了沈诏的脸色,半点不敢置喙,“是。”
要做沈家的少夫人何其困难,许小姐看上去就太软弱,少爷帮着提前立威也好。
于汾的影子远去。
沈诏看了眼时间,手抵着胸口窒闷地换了口气。
再不出来……他怕要疯了。
指示灯跳绿,沈诏立刻站起来迎了上去。
“脑震荡二级,颅内还好只是轻度出血,脑外缝了七针,输了四袋血,转去病房再观察观察。”
沈诏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发出声音:“谢谢。”
小姑娘侧趴在病床上昏睡着,那头漂亮的卷发剃了半边,剩下半边也草草剪短了一大截,网帽和渗血的纱布缠着,露出的半边小脸一点血色也没有。
沈诏不过看了一眼,呼吸都停住了。
他轻轻碰了下她放在颊边的小手,胸膛狠狠起伏了下。
不能再纵着她了。
80便宜未婚夫
麻醉药效过了之后,许愿才被缓缓痛醒来。
消毒水的味道……被子上有字,这是医院?
她迷茫地回忆了下,却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在这里。
脑袋里外都疼得不得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伸手想去摸摸自己可怜的头。
头顶有人按住了她的手,出声阻止,“趴好,不要乱动。”
许愿在他撑在她脸边的手背上蹭了蹭,糯声抱怨道:“……好疼呜。”
做完这个动作,她自己都愣住了。
她怎么这么自然地靠近他……
少女小小的一团陷在大床里,像只被人类伤害了的小动物一样,又柔软又弱小,却还是拿软乎乎的小脸亲昵他。
沈诏心软得都化成了水,眸底阴郁的暗色散去些许,轻轻念着她名字:“愿愿,很疼的话我们先把药吃了?”
“呃,我是受伤了吗?”
许愿努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头不能大幅移动,她只能费劲地去看床边站着的人。
男人衬衫底下染着血迹还没来得及换,一宿没睡的容色几分疲惫,眼中带笑地温柔凝睇着她。
许愿神色困惑。
“你是谁?”
贴在她颊边的手抖了一下,沈诏的喜意霎时固结:“愿愿?”
不好的念头一闪而过。
他立即蹲下来,凑到她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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