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白:“……你好烦。”
陆辞珩“嗯嗯”了两声,拦腰将人抱了起来,珍视得仿佛怀里是豌豆公主。
谢时白的手有些无处安放,视线盯着陆辞珩看了两秒后移开,态度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纵容。
跟陆辞珩肢体接触,的确会缓解他心底焦躁的情绪。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肢体接触有些轻微的上。瘾。
*
呼吸性碱中毒后续需要格外地留意,一旦发生过一次情绪激动时很容易诱发第二次。
陆辞珩刚跟医生确认完谢时白需要忌口的食物就接到了庄博的电话。
他接听电话:“查到了?”
电话另一端的庄博回复道:“嗯,是叶应莆。谢老师七八岁的时候在红山疗养院接受过为期两年的精神类疾病治疗,谢家很谨慎保密这方面做得很严格,除了当时参与的人员之外,基本上很少有人知道。”
陆辞珩握着玻璃杯,面色冷了下来。
两年,怪不得。
“他的主治医生是叶应莆,叶应莆搭上谢家后没多久就晋升成了教授,但他风评不好,传出过学阀这种丑闻,而且他的治疗方式有些问题,我整理了一下他发表的论文,基本上治疗方式很偏激。与其说是偏激,倒不如说是……”
庄博回忆起自己看的那些,有些气愤:“这个家伙推崇电疗。”
“咔嚓”一声脆响,陆辞珩手里的玻璃杯子被硬生生捏碎,碎裂的玻璃划过手心,伤口溢出血液,但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将碎裂的玻璃杯丢进垃圾桶,神情只剩下了一片冰冷。
“叶应莆为了评选院士的事昨天去过谢家。”
陆辞珩用水冲了下手上的血。
谢时白情绪失控,极有可能是因为昨天在谢家见到了叶应莆。
庄博继续道:“他有很多学生早就已经抗议过了,但是声音很弱,很容易就会被压下去,叶应莆背后有靠山,试图跟他对抗的学生都是以卵击石。我已经提前联系他们了,有人愿意站出来举报,包括他以前的一些病人,也全都愿意站出来。谢老师那边要告知吗?”
陆辞珩翻看着庄博发来了叶应莆的专利论文,目光落在微电流与神经元的题目上时,面色冰冷的仿佛寒冰。
“先不告诉他。”
陆辞珩并不是单纯小打小闹,他脾气不好睚眦必报,国外的生活加重了他本性里的狠劲,只有在谢时白面前无害得像只赏味期的比格犬。圈内对他的评价从来没有错过。
他要伤害谢时白的人遭受无法承受的反噬。
陆辞珩随手擦了下掌心的血,目光触及露台上的谢时白后,面上的戾气减轻了片刻。
天气在渐渐转凉,谢时白披了一件针织衫坐在露台的摇椅上握着肉干逗小狗。丑丑的小土狗汪叽的摇尾巴,打滚露肚皮拼尽全力地撒娇想要吃到肉干。
谢时白低眸针织衫弱化了清冷的面孔,发丝随着风微动让人透出几分柔软。
陆辞珩看得有些出神。
要藏好一点,被发现了谢时白要跟他离婚怎么办,好不容易骗人跟他领证。
“吓到他就不好了。”
电话另一边的庄博沉默了几秒。
吓到谁?谢时白吗?
他回忆了一下不久前,资方试图潜规则但被谢时白揍的住院两天那件事。
庄博:“……好的,我明白了。”
露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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