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止于智者,事实胜于雄辩。但他心中憋闷已久,让他出出口气也好。”谣言只会越描越黑,胤禛步棋下得有些臭,本来还没那么多人知道件事,他么全国颁布,本来不知道的人也知道。
“皇上心里也苦。”十三不忍地叹息。
“高处不胜寒。他应该早有种觉悟。”谁让他要当个皇帝呢?
“也亏得是四哥。才明白皇阿玛为什么要废二哥立四哥,只有他才有种度量和忍性。”
“或许吧。其实太子也是聪明人,所以他才会千方百计地逃开,当皇帝太难。”
“呃?”十三不明,“是二哥是因为不想继承皇位才谋反?”
“先帝身强力壮,太子根基未稳,谋反根本是自寻死路,他又不是笨蛋,岂会不懂?看他是仗着先帝对他的宠爱,置之死地而后生,彻底断自己的前程,换得半世逍遥,不算亏本。”猜测。
十三听得目瞪口呆,“怎么可能!”
“太子行事怪异,有什么不可能?”他当年见面就胤禛为晕头,非要把和胤禛凑起,然后又兴浪作浪、挑拨离间,反而让和胤禛明白自己的心意。虽然手法让人难以接受,但觉得他好象早就看透似的。也许他才是最聪明的个。
“是么认为的?”十三难以置信地看着,“难怪,”他摇头轻笑,“难怪当年二哥对另眼相看,或许,真是他的知音。”
知音?可不敢当,那个怪人,谁能真正明白他的想法?
“可惜,别人不那么想,他漏算……”十三黯然。
他是想太子漏算新帝的无情吧。他内心深处是否也觉得胤禛太过冷血?弑兄屠弟,胤禛的所作所为,给世人的印象就是样,两条罪,不算错。“他有他的立场。也许,在他看来,那是唯最有效最彻底的做法。”
“,怪他吗?”十三屏气敛息,问。
又个人样问。遥望窗外,积雪压得梅枝坠得弯弯的,仿佛就要折断般,阵风吹过,抖落些雪,梅枝又弹起来,艳丽的红梅坚毅不屈地傲立风中。
“第次见到八爷、九爷、十爷,也是样个雪后的日子,”回忆着,“那时,们正准备吃火锅,他们就那样直直地撞进来,”也撞入的生命,“那个时候,八爷温柔、九爷轻狂、十爷爽朗,们饮酒赏梅,还吟诗。”想起那首“数雪花”,想起十阿哥的狼狈样,心中涌起阵阵暖流,“他们以为只是个下人,但他们依然纡尊降贵地与交往,即使后来知道骗他们,他们也不恼,不恨,甚至还诸般维护。他们的恩情,穷生都无法回报。”能做的,只是还给他们自由,但自由,却要他们用姓氏来交换。
“四哥他……”十三想为他的四哥辩护却辞穷。
“明白。也许是他们的宿命。只是个普通的人,改变不。除此以外,四哥能给的他都给,还奢求什么?已经是世上最幸福的人,该满足。”
“四哥有,也是他的幸运。”
“十三,些,憋在心里也很久吧,是个善良正直的人,但他是四哥,心里也很苦吧。”都是骨肉相连的亲兄弟,也难为他。
十三长吁口气,“什么都瞒不过。曾经以为,只要帮四哥坐上那个位子,就可以展抱负、大展身手,但,真到今,却发现自己力不从心。四哥些年来推行新政,为国为民呕心沥血,还是招人唾骂,有时候,想想真心凉。”
“只是小部份心怀不轨之人的恶语中伤,做人最难是问心无愧,只要觉得自己无愧于地,又何必在意?”
“话虽如此,”十三叹,“四嫂,真的觉得有些累。”
累?看到他脸上的倦容,鬓边已经开始泛黄的发根,不由心酸,他其实更适合当个侠客,快意人生,而不是当个侠王,“要不跟四哥,让他放个长假?”虽然知道他的不是个累法,但若没他帮忙,胤禛怎么办?
十三摇头,“四哥更累。”他强打精神,“对,次来有个消息要告诉。”
“什么?”
“十四弟已经离开皇陵,云游四海去。”十三眼中满是羡慕。
“他溜得倒快。”个十四,不再被死亡的阴影笼罩?“没外人知道吗?”
“没有。十四弟向谨慎,反正四哥下旨将他软禁,不与外界接触,应该无人知晓。”
“四哥不生气?”
“四哥向拿他没办法。”
“十四是有恃无恐。”哪也学学。
“四嫂,就不用妄想。和十四弟不同,四哥不会放走的。”十三像是看透的心思,揣揄。
切,以后的事,谁知道?
“快到午饭时间,在吃吧。”见他起身要走,留客。
“不,还是让皇上陪吧。”十三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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