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箭矢,闫寸便知道,跟杀死冯员外的是同一名弓箭手。
他只能藏在一根门柱后,并祈祷门柱足够宽大,能使对方找不到再次射箭的角度。
祈祷似乎灵验了,对方没再放出箭矢,然而没用,因为院内的仆从出来了。
距离还有五步,隔着一道院门,双方都已看到了对方。
今晚月色真好。
看到对方的瞬间,闫寸动了起来。
他猛然冲向面前的两名仆从。
仆从被他的悍勇吓了一跳,本能地后撤一步,准备迎敌。
然而闫寸只冲出一步,突然又收了冲势头。
直到一支箭矢自他的头顶掠过,钉在高大的门框上。
就是现在!
趁着对方新的箭矢上弦的瞬间,闫寸冲进门内,重新找到了掩体。
嗖——
又一支箭矢飞来,钉在门框上,比上一支深,弓手放箭时似乎带着被戏耍的怒气。
“哈——”
从一名优秀弓手的箭下脱逃,使闫寸浑身的细胞都兴奋起来。
从院门口到屋门口,有约莫两仗距离,其中一大半是没有掩体的。
他没有退路,只能向前冲。
“来吧。”
闫寸拔出刀,与两名仆从战成一团。
嗖——嗖——嗖——
疯子!
弓箭手是个不顾同伴死活的疯子。
闫寸一脱离掩体,箭矢接连飞来,甚至射伤了一名仆从。
不是吧。以仆从牵制弓手的计划落空,闫寸趁挡在一侧的仆从受伤,迅速从两人的夹击中脱身,直冲向亮着灯的屋子。
以弩箭逼退守在屋门口的两名仆从,闫寸闯进了屋内。
不得不说,人有时候还是需要外力推一把,原本没什么信心对付四名仆从,被那弓箭手一逼,也做到了。
进屋的瞬间,闫寸丢出一枚铜钱。
铜钱自烛火上方飞过,带动的气流吹灭了烛火。
屋内瞬间漆黑一片。
“谁敢来!我就杀了你们的主子!”闫寸道。
这绝不是虚张声势,说话时他已掐住了黄员外的脖子。
黄员外的身体轻飘飘的,他身上有一股老年人特有的味道。
陈旧腐朽的,潮湿的,在药罐子里浸淫久了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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