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老太太瞪大眼睛,“您几位是不知道,夜里从这过,常听见里头有动静,像是有人哭!街坊四邻谁不知道这房子闹鬼?连收破烂的都不愿从这门口过!”
刘海中本来还不当回事,听这么一说,心里也打起鼓来:“真有这么邪性?”
“骗您干啥?”老太太神秘兮兮地说,“去年街道安排人想来修缮这房,刚动工第一天,工人就从梯子上摔下来,折了腿!后来再没人敢来接这活儿了。”
阎埠贵在本子上记了几笔,推推眼镜:“您说得对,这房确实不能要。孩子们住着不安生,谢谢您了大妈。”
贾张氏则是心中默念:“别怪我们啊,我们只是来看看,没打扰,没打扰!”
一伙人走远一点,阎埠贵才说:“瞧见没?这不是迷信不迷信的事,就算咱不信,街坊邻居都这么说,棒梗真要住进来,以后找对象都难!谁家姑娘敢住这‘凶宅’?”
易忠海还是不服气:“老阎,你这思想太落后了!新中国了,还讲这些封建迷信?”
“老易啊,”刘海中拍拍他的肩,“这不是迷信不迷信的事,俗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棒梗那孩子已经够苦了,别再给他添堵了。”
阎埠贵点头:“我说一句实话,但凡这房子没点问题,不会留到现在,要是没问题,人领导怎么自己不过来住,都琢磨明白了?”
易忠海一想也是,这么好的地方,没人住肯定有问题,望了那房子一眼,终于叹了口气:“得,那看下一间吧。”
第二间房在报房胡同深处,是个大杂院里的厢房。三人走进院子,正是早晨忙碌的时候,公用水龙头前排着队,各家主妇们洗菜洗衣,聊得正欢,见到生人进来,都停下话头打量着。
昨天贾张氏过来过,大院大爷认识,就说道:“大妹子,带人来给孩子看房子!”
话匣子就打开了。
“请问西厢房是哪间?”阎埠贵客气地问道。
一个正刷牙的大爷满嘴泡沫地指指西头:“就那间,紧挨着茅房的那大间。”
三人走过去,果然看见一间不小的房子,门脸上看着还挺像样,就是位置实在尴尬——紧贴着院外的公共厕所。
刘海中眼睛一亮:“这间够大啊!四十五平米,抵得上个小套间了。”
易忠海也点头:“是不错,棒梗住宽敞,将来结婚生孩子都够用。”
这会儿还没到夏天,厕所味儿还不明显,但已经隐约有股氨水的味道飘来。
阎埠贵却皱着眉,绕着房子走了一圈:“现在天凉快,味儿还不大,三伏天怎么办?”
“咱们去外面看看,是不是贴着墙了!”阎埠贵带着人又去了外面。
正说着,厕所里走出个系裤腰带的大叔,见三人在看房,嘿嘿一笑:“怎么着?看上这房了?冬天还好说,夏天您试试?开着窗户吧,味儿呛人;关着窗户吧,闷死人!苍蝇蚊子嗡嗡的,夜里吵得睡不着觉!”
易忠海不以为然:“勤打扫着点就是了,哪个院的厕所不都这样?不贴墙还行,我们胡同也有这样的房子。”
大叔笑了:“哟,您说得轻巧!这院十八户人家共用一个茅房,您再勤快还能管得住所有人?雨季一来,粪汤子都能漫到门口来!去年夏天最热的时候,茅坑蛆都爬到院里来了,恶心得呦。。。”
刘海中本来觉得厕所旁边也没什么,听这么一说,脸都绿了:“真有这么严重?”
这时院里一位大妈拎着菜篮子过来插话:“这还不算呢!最要命的是夜里,人来人往的,尿桶咣当响,睡不踏实!小年轻搞对象,谁愿意上这家来?一进门先闻见厕所味儿!实话跟您说,这房空两年了,不是没人想要,是实在住不了人!”
阎埠贵在本子上刷刷地记着,又问:“大妈,这房梅雨天潮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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