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赫连冲轻声笑道:“别着急,我还有件事想要问问你。述律丹,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叫述律堂啊?”
“殿下!”述律丹一跪到底,声带哭腔,“我弟弟他天生痴傻,什么都不懂,求、求您放过他吧……放过他吧……”
“那就要看你如何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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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税银已经到了,”霍文堂谨慎地挑了个不打扰沈慕安和苏墨秋的地方一个人站着,“度支部的人正在慢慢核验。”
苏墨秋不用宫女伺候,自己拿了一把小巧的团扇扇风,他道:“这事交给苏承宣办,他办得最好。”
“还有,陛下这是御史台的奏疏,以及魏太傅的折子。”
“御史台?”
苏墨秋和沈慕安面面相觑。
“今日又是参了谁?”苏墨秋有点无奈,“不会又是丞相吧。”
沈慕安接过霍文堂手里的奏折,几乎是一目十行:“……不、不是,参的是西河郡公世子贺知年。说他在云州刺史任上多行不法,聚敛无度,贪墨库银,又同卢姚两家交好,因此多有贿赂。”
“这……”苏墨秋一瞬不知该做何言,“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
沈慕安蹙眉:“怎么?”
“夏日已到,时近端午,”苏墨秋道,“往年这时候自然是要过节,与民同乐的,今年又正好轮到他贺家接驾——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人上奏参他?”
沈慕安也意识到了问题:“距离端午也就不到十日,这时候查办,也没有人再接手办理了。”
苏墨秋合上奏折:“只能先按下消息,假意安抚贺家人心。再说了龙舟宴也邀请了赫连伦他们这些匈奴人,这个时候总不能让外人看笑话。等到端午之后,再派人彻查也不迟。”
他隐约觉得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有问题。
几日后,端午。
苏墨秋到时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今年是贺知年特意安排,赶制出来了一批大船,让天子和随行官员乘船巡游。
“酒泉公,”苏墨秋冲着船上的赫连伦遥遥抱拳,“近来可好啊?”
赫连伦强颜欢笑:“劳烦陛下费心了。”
苏墨秋道:“既如此,你我二人同乘一船如何?”
“当然,”苏墨秋又看了一眼沈慕安,“还有丞相。”
“来,上船,”苏墨秋叫人放下船板,走到了赫连伦身侧,“酒泉公是匈奴人,自幼生长于草原,怕是没有见过此等风光吧。”
沈慕安也正打算陪同苏墨秋,可他刚抬脚要上,就注意到这船的吃水线明显深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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