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李大人就不知道了,咱们如今的这位丞相大人啊,当年那可是东宫侍读,和陛下的关系能不好吗?”
“哦,敢情苏相是陛下的心腹啊。”
众人聊了一阵,瞧见苏砚在府门外等候,纷纷施礼道:“这位是苏相的义兄不是?久仰久仰。”
苏砚也颔首回礼:“各位大人先请进吧。陛下和苏相过会就到。”
众位官员闲话寒暄一阵之后,坐下便聊起来了近日局势。
“端午时节那个事,你们都知道不知道?”鸿胪寺的官员道,“听说若不是上天保佑陛下,恐怕就……哎!”
都水台的官员义愤填膺:“还不是因为贺家没把陛下放在眼里?要我说,经商的人里能有什么好东西?”
“哎,话可不能这样说啊,”廷尉府的官员跟着白鹭阁参与了审理,知道一些隐情,“贺家虽然胆大包天不假,可是叫他们谋害陛下,他们到底是不敢的。”
“哦?张大人这是知道些实情了?”
廷尉府的张大人有了种掌握高级机密的自豪感,不免洋洋得意道:“实不相瞒,这案子我也参与了审理。贺知年虽然平日里跋扈了些,但他确实不知道船有问题。”
由于贺家两兄弟平日里敲/诈勒/索、倒买倒卖的事儿没少干,是以众人都巴不得他们一朝失势好落井下石。有人身子微微前倾:“张大人,您说说看,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端午的船不是翻了吗?加上之前那次刺杀,陛下龙颜大怒,所以一直再催着我们,可是你想啊,这水一泡,还能查出来什么?不都泡没了?”张大人道。
“是啊,这不是为难人嘛?”
“但是你们猜,苏相怎么说?”
“怎么说?”
“苏相说,贺家指望着这一次博得圣眷,绝不可能自绝前路,这件事必然有隐情,”张大人道,“苏相还说,这个人刺杀的目的不是陛下,而是赫连伦。”
“赫连伦?这怎么回事?”
“难道贺家还串通匈奴?”
“哎,诸公别急嘛,听我慢慢说,”张大人道,“你们知不知道,贺自留手里有样东西,记录着很多人的把柄。之前那个杜永怀前去青楼,就被他抓住了小辫子,狠狠敲了一笔。”
“啧,这人真是……当初救他,怎么好像反而拉来了一个祸患。”
“说到祸患,我倒是觉得比起赫连伦,贺自留手里的那东西比他更可怕,”又有人道,“听说他养了一帮妓/女,为的就是搜集旁人隐私。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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