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裴隽离道,“今日正好休沐。”
苏墨秋也知道不该多问,于是道:“那好,哪天我看上了好的酒楼,再叫人去请你。”
“恭送丞相大人。”
苏墨秋一挥手放下了帘子:“你也是,太客气了,还讲究这些礼数干什么。”
裴隽离见苏墨秋离开之后,这才悄无声息地绕进了巷子。
风荷在前头低眉垂眼道:“公主殿下等大人很久了。大人请吧。”
裴隽离掀开珠帘,抬头看见沈别欢正巧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不尝尝?”
沈别欢突如其来的温柔莫名让裴隽离有些不适:“……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这么客气。”
“你刚才去见了苏墨秋吧,”沈别欢笑了笑,“我想得不错的话,他这次回来,应该为的是贺知年的事情吧。”
裴隽离眸中一冷:“原来你还在暗中监视我?”
“怎么能叫监视呢?这多不好听,”沈别欢仍旧是微笑着,“我不过是担心你的安危,所以派人悄悄跟着罢了。”
“不说这个了,”沈别欢又道,“贺家手上有样东西,能叫他们生,也能叫他们死,这东西不能落在苏墨秋手里。”
裴隽离心道左不过是那些万贯家财,能有什么稀奇?再者苏墨秋也不是那样贪婪无厌之人,总不会瞧上这些。
他这番神情全被沈别欢收入眼底,她已然确信裴隽离对此毫不知情。沈别欢摇了摇头:“你以为我说的是贺家那几百万两银子的家产?”
“你想错了,贺家是生意场上混出来的人,他们家的官位说得不好听点,那就是拿银子换来的,”沈别欢道,“这些年来贺自留没少跟朝臣们打交道,也没少背地里给人送钱。当然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打交道的同时,没少偷偷打听对方的把柄,然后秘密记录。”
“……他要这些把柄,莫不是……”裴隽离琢磨出来了不对,“用来敲/诈勒/索?”
“多半这么干过,但未必是他的最终目的,”沈别欢又道,“如今他弟弟下狱,贺家危在旦夕,贺自留身为一家之主,此刻必定心急如焚。”
“……你想做什么?”
“贺自留手里的记录,可是最好不过的东西,”沈别欢道,“谁有了这些把柄,谁岂不就是拿捏住了满朝文武?如此一来,还有何人敢不从命?”
“满朝文武……”裴隽离却是在思索另外一件事情,“那……那也就是说,这里面可能还有苏墨秋的?”
“不像啊……”裴隽离暗自疑惑,“他不像是那种会留下有软肋和漏洞的人。”
沈别欢没想到裴隽离的关注点居然在这上面,她无奈道:“永遇,你清醒一点,我的意思是说,这样的好东西若是在手上,掌握朝局岂不是易如反掌?到时候他苏墨秋再是丞相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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