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巧巧心里咯噔一下。
会昏睡?这药里怕是加了安眠或者是麻醉的东西,难怪原书里吴铁牛任人扎针都不反抗。
她正想着,炕上的吴涯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皮开始打架。
身子晃晃悠悠,竟真的“咕咚”一声倒回炕上,呼呼大睡起来。
“神了!真是神了!”黎巧巧拍手惊呼,“这才吞下去就见效了!伸腿瞪眼丸果然名不虚传!”
张金花也凑过来看,见儿子睡得香甜,不禁喜上眉梢:“这可真是灵丹妙药啊!”
龚神医和小药童对视一眼,都有些诧异。
这药效发作得未免太快了些,那安神的药材按理说没这么猛啊!
但眼见张金花和黎巧巧都一脸信服,师徒二人便也压下疑虑。
小药童抢着道:“我师父的药向来如此立竿见影!”
龚神医顺势摆出高深莫测的姿态:“今日先如此,明日此时我再来送药。贵公子这病根深蒂固,怕是得连服三个月方能根治。”
张金花连连称是,恭恭敬敬将神医师徒送出门去。
屋里只剩两人时,吴涯猛地扑到炕边,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他转头怒视黎巧巧,拳头攥得死紧。
黎巧巧后退一步,压低声音:“别瞪我,要不是我拦着,现在你脑袋上已经扎满针了。想想原书里你怎么死的?”
吴涯一怔,想起原书中的原主确实是被庸医扎针扎死的,怒气稍减。
但嘴里那股味实在恶心,脸色依旧难看。
“牛粪丸子总比扎针强。”黎巧巧理直气壮,“再说了,谁让你刚才想藏药?乖乖吃了不就没事了?”
吴涯气得扭过头去,不再理她。
黎巧巧撇撇嘴,心道这家伙果然娇气。
吴涯狠狠瞪她一眼,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明知那是牛粪丸子。。。”
“牛粪怎么了?乡下人还拿牛粪当柴烧呢。”黎巧巧挑眉,“总比扎针强吧?还是说,你宁愿被扎成筛子?”
吴涯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继续干呕。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下炕舀水漱口,一连漱了七八遍,还是觉得满嘴怪味。
“黎巧巧,你给我等着。”吴涯咬牙切齿。
院子里传来张金花呵斥韦氏多管闲事的声音,几只母鸡被惊得咯咯直叫。
吴涯慢慢坐起身,盯着门外黎巧巧的背影,眼神复杂。
他忽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又是一阵反胃。
这女人,胆子倒是不小。等他日后翻身,定要叫她好看!
但眼下。。。
他望了望窗外渐黑的天色,只能咬牙忍下这口恶气。
牛粪的臭味似乎还萦绕在鼻尖,吴涯又干呕一声,狠狠捶了下炕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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