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计当真如此大能?”
依南风所说,郑计乃是不可多得的商业奇才,将来可富可敌国。
可是南风怎会知晓将来之事?
南风又开始胡说八道:“很多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但是我都闭口不提。此人是慧元方丈说与我的,难道父亲不信慧元方丈所言?”
没办法,慧元的名号太好用了。
乔思贤心中一暖,这表示南风很信任他。
“若是慧元方丈所说,那定是不假。”
“女儿给父亲和盘托出,是希望父亲注意于阁老。曾滩贪墨,和他脱不了干系。”
“听小王爷说,在曾滩府中搜刮出来的金银财宝,有八十万两之多。若于阁老是曾滩京中的靠山,那么此人不容小觑。”
当然,做上阁老,哪里能是一般人?
“此事为父已知晓,小王爷写了折子,并将贪墨银子尽数上缴国库,咱们圣上可是高兴坏了。”
“为了这八十万两银子,对小王爷只是言语苛责,连像样的惩戒都没有。”
南风腹诽:难道不是因为王府中的丹书铁券?且北羌来犯,若是降级,岂不是让人寒心?
“至于于从昂,我往后会仔细留意。”
南风以为乔思贤会对她大加苛责,没想到竟轻轻揭过。
“父亲不责怪我?”
乔思贤眼眸深沉:“事情发生,我责怪无用。我之前给你说过,行事要与我商量,你能否做到?”
南风认真想了想:“许多事情,不可掌控,我只能做到尽量和父亲相商。”
“若女儿想知道朝堂动向,父亲可会悉数告知?”南风得寸进尺。
乔思贤微眯双眼,他觉得南风已经不是普通闺阁女子,她已经成长为一个政客。
从曾滩一事看来,冒充、激进,是不得已为之。但是她掌握曾滩心理,跋扈到极致,还让曾滩数度忌惮。
这已经胜过许多男子,甚至早些还有宁和村一事。
她都做得极好。
不过,她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暴露在危险之中,到底不是明智之举。
“每日下朝后,我会让霍兴誊抄当日之事,送到流光阁。”
“南风,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如大同一事,往后切不可再轻易冒险。”
南风听出乔思贤的浓浓关怀,比可以得知朝堂动向更让人欢喜。
南风起身,行礼福礼:“多谢父亲,女儿不会再轻易踏足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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