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殷殊鹤猛地反应过来,但面色不变。
他冷笑了一声,看着萧濯反唇相讥:“殿下日日跟我这个阉人厮混在一起,难道还不许我叫你的名字吗?”
“还是说殿下准备治我一个以下犯上之罪?”
说完这句,殷殊鹤直直望向萧濯的眼睛,毫不掩饰自己从前恭顺外表下隐藏的真实面目:“我是为殷梨跟你做了交易,但你也承诺过,后续一应事情全部交给我来处理。”
“殿下为何要插手我的家事?”殷殊鹤一字一顿:“还是说你现在想反悔?”
萧濯盯着他半晌没有说话,像是要确认些什么。
可殷殊鹤表现得没有任何破绽,萧濯没能看出任何异常,于是他再次将人抱紧了:“……我怎么可能治你的罪?”
“我喜欢你叫我名字。”
他闻着殷殊鹤身上的清淡香气,碰到竹林晚风在他身上留下的凉意,将殷殊鹤的耳垂含得很红很湿,然后用一种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偏执语气说:“再叫一次好不好?”
“不叫……放开!”殷殊鹤咬牙狠狠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
“那我也不放,”萧濯直接攥住殷殊鹤深紫色宦袍下细瘦的手腕,然后又贴上来吻他,用那种有点疯、但又有些不悦的惩罚式亲吻,很重地吮吻殷殊鹤的嘴唇。
直到感受到殷殊鹤的身体在他怀里因为这种深入的亲吻从愤怒、反抗,不得不变得柔软,萧濯才放缓了吻他的动作。
但说话的语气依然强势:“你不想去也不行。”
“明日戌时,我会备好马车出发,”像是猜到殷殊鹤一定会反对,萧濯加大了力气箍着不让他乱动:“你若是不来……我就亲自把殷梨捆了带到行宫。”
“你——”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萧濯现在大概已经死了成千上百次。
“这是我自己的事,”殷殊鹤像受到了巨大冒犯一般,眼神阴沉:“还请殿下不要多管闲事。”
不知道是不是升任司礼监掌印的缘故,殷殊鹤说话的语气明显比之前强势很多。
萧濯没觉得冒犯,反而更加惊喜。
他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癖好。
总之殷殊鹤低眉敛目跟他说话,他觉得兴奋;殷殊鹤露出真实面目用威胁的口气跟他说话时,他就更兴奋。
他享受殷殊鹤听话顺从。
但两相比较,他觉得自己更想看见殷殊鹤撕下伪装,在他面前毫不掩饰的真实模样。
“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
殷殊鹤剑拔弩张地跟萧濯对视良久,萧濯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攥着他手腕的手松开了,放到他背上,顺着脊椎往下滑,按住一处殷殊鹤格外敏感的凹陷,然后像想把他的嘴堵上似的吻住了他。
殷殊鹤毫不留情狠狠咬破了萧濯的嘴唇。
于是血腥味在两人唇齿之间蔓延开来。
萧濯看着他阴沉至极,极端抵触的眼神,没忍住抬起手来捂住他的眼睛。
“为什么不愿意见她?督公在怕什么?”
殷殊鹤的睫毛碰到萧濯的掌心,扇得他有些发痒。
这时候明明萧濯应该更用力,应该继续逼问他,直到殷殊鹤这个铁石心肠的人更生气,更愤怒,将那个闭得紧紧的蚌壳硬生生撬开一条缝。
可他却从不断扇动在他掌心上的睫毛感受到殷殊鹤的焦虑跟不满。
萧濯的心忽然像被针扎了一样。
他动作顿了下,不自觉放缓了语气,保持着捂住殷殊鹤眼睛的动作,用嘴唇在他嘴唇上轻轻摩挲了两下:“督公不怕,我陪着你呢。”
“更何况你现在身上穿的这件衣裳多威风,”萧濯低声说:“没人会觉得不好看。”
闻言,殷殊鹤似乎微微地僵了一下。
萧濯的手将他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因此他看不见此时此刻萧濯究竟是用什么表情说出的这番话。
更不知道上辈子从来不曾过问这些琐事的萧濯为什么重活一世会变得这么多余。
但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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