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也不会告诉萧濯自己跟殷梨说了些什么,只一笑说:“她只知道楚风听命于人才救了她,并不知道殿下究竟是谁,所以我便没有多说。”
萧濯不满意这个回答。
然而就在他准备发作的时候,殷殊鹤撩起眼皮望向他,突然问:“殿下为何如此在意这个?”
“你希望我怎么说?”
萧濯的喉结瞬间滚动了一下。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殷殊鹤的神态既熟悉又不熟悉,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偏偏他生得极好,平日里冷着脸的模样就已经很漂亮的不像话,此刻,一双眼睛微微抬起,直勾勾盯着他的样子更是像极了话本里那些蛊惑人心的妖物,叫人移不开眼。
哪有一个太监好看成殷殊鹤这样?
萧濯下意识攥住殷殊鹤的手腕想要亲他,殷殊鹤却借力直接跨坐在他身上,身体紧紧贴着萧濯,低头轻声问他:“该跟殷梨说殿下是宫里的贵人,主子?”
“还是……”他顿了下,尾音上调,声音很低,但透着一股撩拨人心的味道:“跟我这个宦官同衾共枕的人?”
听见同衾共枕这四个字,萧濯连呼吸都变重了,连带小腹都蓦地一紧。
恨不得将面前这人生吞活脱了,他再次攥着殷殊鹤的手将他拉向自己,盯着殷殊鹤的眼睛问:“公公今日为何跟平时格外不同?”
两人双目对视。
殷殊鹤脸上慢慢浮现一个笑容,“殿下不喜欢么?”
萧濯没有回答。
他忍无可忍按着殷殊鹤的后脑勺,重重吻住了他的嘴唇。
自从上辈子发现殷殊鹤的隐秘病症以后,他们几乎日日都会亲吻。
萧濯将自己的舌头探进殷殊鹤的口腔中探索,与他交换口中的津液,在缓解殷殊鹤病症的同时,也满足自己一日比一日更加疯狂的渴欲。
他不知道殷殊鹤的嘴唇为什么这么软,不知道他的舌头为什么这么滑,更不知道他的口水为什么这么甜。
甚至于在很多时候,萧濯都觉得自己似乎跟殷殊鹤患上了同一种病症,甚至比他病得更重。
“我喜欢最后一个,”萧濯贴着殷殊鹤的嘴角哑声说:“下次见到殷梨就同他这么说。”
殷殊鹤则又笑了一声。
他按着萧濯的肩膀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萧濯轻声问:“殿下真的喜欢我么?”
“喜欢我这样一个身有残缺的阉人,宦官,”
“不然呢?”
萧濯不允许殷殊鹤离开,他箍着他的腰身重新将人拽回来,“督公以为这段时日我一直都在跟你闹着玩?”
殷殊鹤的嘴唇很红,眼中水光未散。
但他的眼神却透着一股沉静的味道,让萧濯周身血液更加沸腾。
他毫不掩饰地让殷殊鹤感受他的反应,“我只喜欢公公。”
殷殊鹤跟他对视。
跟以往不同,殷殊鹤似乎并不介意萧濯赤裸裸的冒犯,甚至静静地感受了一会儿之后,又伸出细白的手指,隔着衣襟碰了碰他紧绷的下腹。
见萧濯的呼吸更加粗重,他抬头问萧濯:“既然如此……今日回到行宫以后,殿下不妨证明给我看看?”
萧濯的目光陡然变得灼热起来。
他顾不得去想殷殊鹤的转变是因为什么,更顾不得去想殷殊鹤的神态为何隐隐有些熟悉。
难得督公大人主动邀请,他只想得寸进尺,十倍百倍满足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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