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重生后的每一次亲吻不同,这次不是狎昵,不是发泄、不是占有,他只想让殷殊鹤失神,让他情动,让他像上辈子一样表现出对他的渴望,以及在这件事上得着的快乐。
只有他才能带给殷殊鹤的快乐。
殷殊鹤几乎招架不住萧濯这样的吻。
他含糊不清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控制不住仰起脆弱的脖颈,发出刺激又难耐的声音,想要离开,却被萧濯箍得更紧。
萧濯根本不许他躲,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五脏六腑里。
殷殊鹤已经从萧濯反常至极的动作中察觉到了一丝惊惶跟无措,仿佛他是想通过这种亲近来证明什么。
可证明什么呢?
殷殊鹤恍惚想到萧濯方才问他的问题……可他的喜欢对萧濯来说有这么重要么?萧濯在害怕什么?
来不及多想。
纠缠间殷殊鹤的衣裳已经被萧濯胡乱扒到肩头,萧濯控制不住想跟他肌肤相贴,想跟他更近一步,直到萧濯因为动作粗鲁导致手臂上伤口再次绷裂出血,殷殊鹤感觉自己胸前的皮肉都被黏腻的鲜血染红了,才猛地回过神来。
“你疯了?!”他变了脸色,直接将萧濯推开:“胳膊还要不要了?别再乱动!”
萧濯的呼吸尚还急促着,他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疼一样,依然用那只流血的胳膊箍着殷殊鹤的腰身,眼睛里染着暗色的火光:“快说!你心疼我,是不是?”
“……”殷殊鹤心口跳了跳。
他原本以为方才在庄子上暗中作出那个决定的自己已经够疯了,萧濯却好像能比他更疯。
鲜红的血色刺痛了他的眼睛。
这种不合时宜的心疼更让他觉得憋闷。
殷殊鹤骨子里本就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人。
平日那些虚假的恭敬跟柔顺都是演的,此刻他也被萧濯咄咄逼人的架势激来了火气,那些积累了许久的不甘、委屈跟愤怒忽然不受控制全部爆发。
两辈子了。
凭什么萧濯就可以忽略他的提问,不管不顾非要问出他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地位不可?
凭什么萧濯就可以当作前世种种什么都没发生过,摆出一副对他情深意重,要跟他两厢厮守的模样,仿佛要跟他重新开始?
偏偏他身在其中,根本分不清萧濯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明明上辈子已经狠狠上当过一回,弄得自己满盘皆输,这辈子却依然愚不可及,心向往之。
这一切就因为萧濯是皇子,而他只是一个低贱的宦官吗?
“殿下想听什么?”
没了遮掩的意思,殷殊鹤怒上心头,沉下脸来望向萧濯:“听我有多喜欢您,爱你,心疼您,恨不得替您去死吗?”
“是!”
殷殊鹤一字一顿:“刺客杀过来那一刻我根本什么都没想,我怕他得手,怕你受伤,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因为这辈子你不过说了几句甜言蜜语,像对宠物一样待我好了一点,冲我招了招手,我就再一次无法抑制地像条狗一样喜欢上了你。”
“殿下,”殷殊鹤直直望向萧濯的眼睛,自嘲一笑道:“你对这个答案满意了么?”
萧濯呼吸蓦地一滞,近乎于不敢置信地望向殷殊鹤。
分明是他咄咄逼人问出的答案,可殷殊鹤真的承认了,他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还有。
他反应过来殷殊鹤方才说了“这辈子”,还有“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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