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闻霄认为庄继大概是有性瘾,否则不会对床事热衷成这个样子。
很多时候明明已经不行了,却还是坚持要继续。
甚至于现在受了枪伤,肩膀上正在流血,还是有闲情逸致,问邵闻霄在接下来的两周愿不愿意亲自为他服务。
邵闻霄平静地看着庄继。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跟庄继又何止一日两日?既然如此,哪怕对方的需求有些异于常人的旺盛,他也应该充分给予满足。
更何况,邵闻霄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严格来说应该算是庄继的阶下囚。
一个被绑架到这座海岛上,被限制人身自由的人,自然没资格拒绝「Z」组织幕后当家人的要求。
于是,他望向庄继的眼睛,又补充了一句:“——现在要吗。”
庄继喉咙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他发现他在床上永远都拒绝不了邵闻霄。
或者说,自从人工植入Omega腺体以后,他跟邵闻霄的匹配度应该是达到了百分之百。
除了满到快要溢出来的心理情感因素之外,还有刻在血液里的生理驱动。
邵闻霄只需要这么注视他,他便会感觉到脊背发麻,腺体发痒。
并且,当馥郁的玫瑰花香不受控制地往外溢出,还有一种被侵略的危险感。
事实上,受了枪伤就应该好好休息,应该保持理智,应该拒绝邵闻霄的提议。
但话到了嘴边,庄继还是开口说了要。
他很想知道邵闻霄准备怎么亲自为他服务。
然后邵闻霄就笑了,他说:“那庄先生最好不要乱动,能做到吗?”
庄继跟邵闻霄对视,已经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极其明显的变化,尽量维持着声音的平静,他听见自己问:“邵先生以前服务过其他人吗?”
邵闻霄觉得这个问题非常可笑,沉声道:“你说呢?”
就算下海去做鹿台里的少爷,邵闻霄也绝对不是任何人都能嫖得起的。
因此这个问题的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每当这种时候,庄继都觉得自己处心积虑接近邵闻霄应该算是非常成功的——除了没有得到邵闻霄的心。
但眼前这个男人,应该本来就是不会爱上任何人的。
庄继舔了舔嘴唇,索性换了一个新的话题:“在沙发上就可以吗,还是要换个位置。”
邵闻霄的目光落在庄继脸上,静了两秒:“我倒是想在外面,但在沙发上庄先生应该能舒服一点。”
有靠背,有支撑,有软垫。
一切都很合适。
紧接着,邵闻霄垂着眼,将手按在庄继的大腿上,低声道:“现在,我需要你配合把腿张开。”
邵闻霄的手掌很大,掌心温度也比庄继要高。
哪怕是隔着一层黑色的西装裤,依然能清晰感受到那种力道与热度。
庄继浑身的肌肉都不自觉随之紧绷起来,邵闻霄又不轻不重地补充了一句:“——放松点。”
“而且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他定定地看着庄继,指腹稍微往下压了压,低声道:“不要乱动,能做到吗?”
“……”
事实证明很难。
邵闻霄充分履行了一个“没有拒绝余地”的人该做的一切,为庄继做了充分地模拟以及深度地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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