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殊鹤提前打点过。
今日他的住处只有他最信任的两个小黄门值守,没有人会将看到的、听到的事情传出去。
萧濯的呼吸在进门的瞬间蓦地一紧。
看清屋内摆设以后,他几乎是立刻转过头去望向殷殊鹤:“这些都是什么?”
正对着床榻的铜镜。
尚未打开的脂膏。
冒着热气的浴桶。
以及上辈子萧濯在床榻上格外偏爱的发带。
每一样物品的用处他都清清楚楚,但还是忍不住明知故问,血脉贲张地想听殷殊鹤亲口说给他听。
殷殊鹤的心跳也砰砰作响,喉间干渴难耐,但他强撑着面上没有露出丝毫破绽,看着萧濯冷静道:“这是今日给殿下的奖励。”
萧濯忍不住了。
他二话不说大步上前,直接攥住面前这人的手腕,重重吻了上去,一面吻一面伸手近乎于粗暴地剥他身上的衣裳,一会儿功夫便将殷殊鹤身上的宦袍脱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西雪白柔软的亵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公公这辈子当真心慈手软,”萧濯说:“我怎么觉得今日不论我如何反应,你为我准备的两条路都是奖励?”
殷殊鹤没有回答。
因为他的嘴已经被萧濯堵住了,瞬间失声的同时,连带着脖颈也不受控制地扬起。
殷殊鹤提前让小黄门准备的浴桶很大,里面的水也很多,足够两个人一起坐进去。
但可能是因为萧濯动作太重,哗啦一声还是溢出很多水来,将原本干燥的地面打得很湿。
萧濯说了很多话。
跟只叫督公不同或名字不同。
他叫他宝贝儿,叫他心肝儿,叫他心头肉……殷殊鹤浑身燥热潮湿,从耳廓到胸前红成一片,也不知道是被热水蒸的,还是被萧濯叫的。
上辈子他们分明已经做过无数次。
对彼此的身体熟悉无比,也可以在对方面前完全敞开。
可不知为何……今晚殷殊鹤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依然感觉自己浑身紧绷,紧张得不像话。
萧濯也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像有一团从前世烧起来的火,引着他将自己跟殷殊鹤一起烧成灰烬。
在某个时刻,他甚至有种这辈子就这么死在床上都不遗憾的感觉。
就他们两个,就这间屋子,天昏地暗,至死方休。
……
最后结束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床榻上混合着早已化成水的脂膏、汗渍以及其他液体,凌乱不堪。
殷殊鹤素来爱洁。
在欲望中起起伏伏,跟萧濯一起胡天胡地的时候并不觉得,此刻平息下来就开始嫌弃了。
拧着眉头想起身叫人进来收拾,却浑身忘记方才发狠似的折腾了近两个时辰,两条细长的腿曾被分开到极致,到现在还打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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