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月满脸的不甘愿:“凭什么啊,我才不走呢,饺子是余向晚自己包的,也是她自己要吃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知道女儿的小姐脾气又上来了,刘安华将衣服重重摔在旅行箱里:“你不用走了,等下去了警察局,你就这么跟警察说,看他们信不信。”
顾北月微微一愣,终于露出惊慌的表情:“余向晚报警了,她怎么敢的。”
见顾北月终于知道怕了,刘安华迅速整理好旅行箱:“她有什么不敢的,如果她没失忆的话,说不定还会有忌讳。
但现在这样的情况,她对咱们可没情分。”
不但没有情分,说不定今天的事还会让余向晚生出什么误会。
顾北月胆子再大也依旧是个刚成年的小姑娘,此时已经六神无主:“妈,你说警察会不会来抓我啊。”
余向晚怎么就没直接死了呢,她要是死了,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了。
刘安华将旅行箱用力盖上:“别自己吓唬自己,都是没有证据的事,谁会来抓你,最多就是问话。
只是你哥那边,之前刚因为家暴被教育过,可能会有些麻烦,但好在余向晚并没有出事,最多被认为是家庭纠纷批评两句。”
事实当然没有她说的这么简单,至少要保证被传唤时不能说错话。
北月性子不够沉稳,万一说出什么带有歧义的话,说不定会被误会。
余向晚也真是的,为什么偏偏那个时候开车出门,她的计划差点就成功了。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顾北月也不敢多废话,立刻叫了辆车,提着行李赶去另一个城市。
为了将事情做的周密,刘安华还不忘塞了两万元现金在顾北月手里:“暂时不要联系我们,等我打电话叫你回来。”
感觉事情似乎有些严重,顾北月扁着嘴,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落下:“妈,我害怕。”
都是余向晚不好,否则她也不用这么急着逃走。
刘安华摸了摸顾北月的脑袋:“收起眼泪,别被人看出异样,妈妈保证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我们只是在处理一些细节罢了。”
家门不幸,竟让他家北辰娶回来这样一个丧门星。
警员来做笔录时,余向晚只大概将发生的事情说了说,随后便推说头疼躺在病床上,并没有添油加醋。
但凡顾北辰说一句不知道她为什么过敏,这件事便会被轻描淡写的揭过去,因此她并没打算用这件事告顾家人谋杀。
毕竟只要她还活着,一切都只是家庭内部问题,没必要打草惊蛇,暴露自己没失忆的事。
顾北辰原以为余向晚至少会拉着警察诉苦,亦或是直接告他们全家一状,却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深深的看着余向晚,刨去其他因素不谈,余向晚是真的很爱他,甚至到了可以牺牲一切的地步。
只是这种爱太沉重了,压的他喘不过气,让他想要挣脱。
他已经背负了余向晚太久,这女人应该独立了。
凝视了余向晚许久,再次告诫自己离婚才是最好的选择,顾北辰这才跟着警员去警局做笔录。
目送顾北辰离开,再想到顾北辰出门递过来的眼神,余向晚没忍住翻了一个大白眼:傻叉。
只是这句话究竟是骂谁的,便不得而知了。
顾北辰在警局将三不原则贯彻的极好,不知道,不清楚,不晓得,反正他不知道余向晚为什么会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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