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萧以琛又起了热,林霜晚给萧以琛喂了满天星煮的水和灵泉水,热才彻底退下没有再起。
人也渐渐安静下来,林霜晚见此,便缩在床的一角,也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萧以琛不知什么时候起来了,正拿下手中的玉佩怔怔出神。
清晨的微光透过窗纱,房间里一片宁静,只有他们两人。
“世子,您感觉如何?”林霜晚起身下床,伸了个懒腰。
“哦?”萧以琛猛然回神,“嗯,无碍。”
“那您。。。。。。”
林霜晚的话还没说完,萧以琛就知道她想说什么:“我今天休沐。”
休沐啊,正好,省得还要使人去告假。
她的视线落在他手中的玉佩上:“昨晚听涛院的那位又去了你的书房被沉云惊走了。”
“嗯,听沉云说了。”萧以琛的眸底缊藏着戾气。
“可查出他们偷玉佩的目的?”
萧以琛闭了闭眼,又睁开,声音艰涩如砂纸摩擦:“我想,我可能不是定南王的亲生儿子。”
林霜晚眉头一拧,她也有这个怀疑。
“在昨晚以前,我四岁前的记忆是一片空白。”
“一直停留在母妃跟着父王去了巡边守疆,是长姐带着我长大。
“其实,四岁以前跟我生活在一起是另一个女人,那人就是昨晚见到那个画像的人。”
“她带着我生活,一直到四岁。”
“四岁那年,她突然就不见了,而不久后我就发了一场高热。”
“醒来就只记得自己的母亲是王妃,一直跟着父王巡边,我是跟在长姐身边长大的。”
“直到昨天晚上在空间里看到那幅画,才想起那些记忆的碎片,但也只是一些片段,无法拼凑成一个全貌。”
“以前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我不是定南王的孩子。”
林霜晚静静地听着。
萧以琛陷进了回忆,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玉佩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沉了下去:
“在并州之时,根据当时的证据,我一直都无法相信抚养我长大的长姐,为何会如此待我。”
“我一直以为,是有人陷害长姐,是在故意挑拨我们姐弟之间的感情。”
“如今想来,当初想不明白的事情都有了答案,当初想不通的种种不合理的事情,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长姐前脚被迫入京为后,我后脚就跟着进了京,一心只想护着她与五皇子。”
“没想到造化弄人,她比我还要早得知我的身世,在并州之时就借助他人之手对我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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