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挨板子?
而且,皇上似乎还信了他拍的马屁?
这裴小姐在圣上心中的地位,瞬间又拔高了三丈高。
李公公立即道:“裴小姐连夜搬家,带在身边的东西都是最重要、最在乎的,在这种关键时刻,都不忘将皇上送的东西带在身边,其中心意可见一斑。”
他说的也不是假话。
那个包袱此时已经散开了,里面除了鞠球,就只有几张银票和一把匕首,都是生存和防身的东西,足以见得鞠球的珍贵。
谢凛摩挲着手中的球,似乎真的在思考李公公的话,表情似喜悦似担忧。
“可是朕让她留在宫中,她却不愿。”
这抱怨的语气,不像杀人如麻的疯帝,更像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子。
李公公冷汗都快下来了,他不到十岁就入宫当了太监,这辈子没牵过女子的手,更没恋过爱过,哪有什么经验?
他硬着头皮道:“皇上,裴姑娘不来,你可以过去啊。”
裴央央正准备沐浴。
她坐在铜镜前,让月莹帮她梳发。
“小姐,昨天可真是让奴婢担心死了,还以为您被歹徒劫走了呢,老爷夫人和少爷们讨论了一夜。”月莹心有余悸道。
第28章她不来,我去
裴央央:“我不是送信回来了吗?他们竟还不放心?”
“小姐不说还好,那两封信送来的时候,老爷和少爷看完,反而更着急了,夫人更是急得差点晕了过去。”
两封?
她不是指写了一封吗?
昨日写那封信,就是想让家人安心,怎么还会起反效果?
裴央央有些不解,这时,正在帮她梳头发的月莹突然疑惑地问:“小姐,你是让谁家丫鬟帮您梳的发髻?怎么乱成这样?发簪也戴得不对,一看就是生手,一点也不熟练。”
能不生手吗?
今天早上帮她梳头的人根本就不是丫鬟,而是当今皇上。
他也没帮别人梳过头发,不熟练也很正常,能弄出一个发髻已经很难得了,反正裴央央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面对月莹的询问,她敷衍道:“不用管它,你快梳开,我想沐浴了。”
“是,小姐。”
月莹将那个在她看来明显不过关的发髻拆开,乌黑的发丝如瀑布般垂落,然后扶着裴央央走进浴桶。
半个时辰后,裴央央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梳着月莹最拿手的飞云髻,来到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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