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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光给换药,冷默伸出手臂说:“麻烦了。”
“没事,给你上药我还能逃一会特训。”陈和光笑了笑,低下头仔细端详他的晒伤处说:“已经开始蜕皮了,应该过不久就可以痊愈。可能会很痒很痛,不要去摸,熬过去就能增强你皮肤抗紫外线的耐性。”
冷默点头说:“好。”
上药的时候陈和光心无旁骛,等放下棉签时,他才注意到冷默穿的薄病号服v领开得有点大。视线落在露出大半片白皙肌肤,细长的锁骨若隐若现,忽觉口干舌燥。
冷默问:“要不要吃西瓜?”
“好啊。”陈和光心里一阵高兴。虽然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却让他感觉他们的关系,更亲近了些。
冷默端起盒装的西瓜到他面前,递过来一根干净的新牙签。
陈和光尝了一口,说:“好甜。”
“是很甜吧。”冷默笑起来。
陈和光有点想说这是自己今年夏天吃过最甜的西瓜,余光落到他床头的悬疑书上,想了想,问:“这瓜是节目组送的吗?”
“不是。”冷默说:“是顾柏山给的。”
陈和光:“……”
冷默见他吃了一块就不吃了,就问:“你还吃吗?”
说话间,两人的手肘无意间撞了一下。
“不了。”陈和光站起身说:“其实我不怎么爱吃西瓜……我先走了。”
他的背影甚至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冷默端着冰西瓜,不解。
-
陈和光从保健室出来就进了卫生间。
他摘下眼镜,打开水龙头,鞠起一捧冰水拍打脸。
实在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露出丑态。
他喘着气,一遍遍地用冰水试图让自己降温。
可能是三十岁的年纪了,禁欲太久。
哪怕只是轻轻碰了下喜欢人的手,陈和光都感觉热得要疯掉了。
这是比身处沙漠地带更干渴缺水的一种状态。蓬发的内心得不到满足,就像一个胀大的气球,差点砰地一声破掉。
“呼……”
陈和光捋了一把额前湿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手肘撑着水池,青筋都爆了出来。
过了半晌他才收拾好,戴回眼镜,衣冠齐整地走了出去。
姚飞鸾正好急急地跑进来上厕所,与他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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