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门已关,南衣这才又转向自己师父,“师父,徒儿有话要说。”
听完南衣的一番叙述,整个院中静若寒蝉。
站在一旁的东冠、西今、北库三人面上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这段时间,她竟然遇到这么多事!
本来还叼着烟斗的老头也忘了砸吧嘴。
南衣低头跪在那处,挺着背不敢妄动。
半晌,老头拿着烟斗走到了南衣身边,“所以,你搅到木山的事情里头去了?还用了削骨针?”
“是……”
“咚——”一声闷响,那烟斗结结实实敲在了南衣肩头。
咬着牙,南衣生生受了这一下。
“咚——”又是一下,烟斗狠狠敲在了南衣背上。
老头这次下了重手,南衣跪直着的身子一下跨了下来,脸也白了几分。
院中其他三人眼中已有焦急,却不敢发一言。
“不尊师训,该打!”应声而落又是一下,南衣双手撑地,咬着牙不敢喊疼。
三下之后,老头将烟斗放到嘴边缓缓咂了一下。
“想不到我东方异这把年纪还得收拾你的烂摊子。”
东冠、西今、北库俱是舒了一口气——师父这是打完了。
南衣忍着疼坐直了身子,板板正正又磕了个头,“谢师父。”
东方异看了眼南衣面上的易容,又咂了口烟,“都随我来。”
“是。”
五日之后,小院缟素,哭声阵阵。
“二师兄!你怎么就走了啊!”小北扒着棺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东冠正拉着她,眼中隐含泪光。
西今在一旁烧着纸,眼圈泛红,“师兄,一路走好。”
东方异坐在木椅中,佝偻着上半身,整个人都看着老了好几岁。
前来吊唁的邻里好友无不惊讶万分——这南小哥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人没了。
待看到躺在棺材里气息全无,面色青白的少年,众皆叹惋。
“老先生,还请节哀。”
“别伤心坏了身子。”
东方异看着棺材,低低叹了句,“这个不孝徒,倒还走在我这个老头前头了……”话语中的哀痛,眼中的落寞,让人闻之心酸,见之不忍。
周边不知缘由的人还在询问。
“怎么回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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