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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瑞云毒计（第1页）

瑞云楼内·纸醉金迷与暗查

瑞云楼四楼，一间极尽奢靡的包厢内。

头牌绮罗正扭动着腰肢，跳着充满挑逗意味的舞蹈。他妆容极其浓艳，眼线飞挑，唇色如血，穿着暴露的纱衣，举手投足间充满了刻意的媚态。虽然五官底子尚可，但这浓妆和气质，实在让人难以生出好感。

包厢主位上，坐着一个身影模糊、看不清面容的大人物，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威压。旁边作陪的正是瑞云楼的老板耀庆（蛛网在芜城的小头目，级别与已死的赵酩、夜魈相当）。

两人低声交谈着，声音压得极低，内容模糊不清，但从耀庆那谄媚逢迎的姿态和偶尔流露出的狠厉眼神来看，绝不是在聊风花雪月，必然是与蛛网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有关。

*姜凝妧买药·阿清验毒

瑞云楼外，姜凝妧的计划已经开始发酵。城中突然多了不少脸上莫名起了红疹、甚至出现轻微溃烂的人，恐慌迅速蔓延。“毁容了！”“我的脸！”的惊呼此起彼伏。恐慌之下，关于“瑞云楼有神奇变美药”的流言如同野火般烧得更旺。

陆昭雪和月渏祁所在的茶馆，也很快被恐慌波及。邻桌一个衣着光鲜的妇人突然尖叫起来，指着自己脸上冒出的红点：“我的脸！啊啊啊！怎么会这样！”茶馆顿时一片混乱。

陆昭雪和月渏祁对视一眼，知道计划开始了。两人放下茶钱，起身离开茶馆，混入涌向瑞云楼方向的人群。

瑞云楼内，此刻更是人声鼎沸。香粉味、酒气、汗味混杂，加上那蹩脚的琴声和绮罗艳俗的舞蹈，让刚进来的陆昭雪一阵反胃，脸色都有些发白。“月漪…这里…好难受…”她小声嘟囔。

月渏祁碧眸中闪过一丝心疼，立刻揽住她的肩，带着她避开拥挤的人群，走向二楼一处相对开阔的露台。“这里人少些，透透气。”

陆昭雪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缓过劲来。两人没有停留太久，开始装作好奇的客人，在楼内看似随意地走动查探。很快，他们就听到几个穿着瑞云楼仆役服饰的人躲在角落兴奋地低语：

“嘿，你买到那个‘玉容散’了吗？”

“买到了！花了我三个月的工钱呢！听说效果神了！”

“在哪买的？快告诉我！”

“就后巷那个不起眼的‘回春堂’！找王婆子！不过她只卖给熟客或者…加钱！”一个仆役神秘兮兮地说道，还做了个搓手指的动作。

“真的？听说用了立刻容光焕发，肌肤胜雪！”

“可不是嘛！你看楼里那几个红牌，以前哪有现在这么水灵……”

陆昭雪和月渏祁将对话听在耳中，不动声色地记下了“回春堂”和“王婆子”。

另一边，姜凝妧已经独自一人摸到了后巷那家阴暗狭窄的“回春堂”。她故意用脂粉将自己抹得有些蜡黄憔悴，带着哭腔对柜台后那个一脸精明相的王婆子哭诉：“婆婆…您行行好…我…我这张脸，实在没法见人了…听说您这里有神药……”

王婆子三角眼上下打量着姜凝妧，又看了看她递过来的沉甸甸的钱袋，这才慢悠悠地从柜台下摸出一个小巧的白玉瓷瓶，压低声音：“喏，‘玉容散’，睡前净面后薄薄涂一层，保管你三天见效，肌肤嫩得能掐出水！不过…这价钱嘛……”

姜凝妧装作肉痛地又加了些银子，才“千恩万谢”地拿到了药瓶。

驿馆·温情与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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