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邃的眼眸如同最危险的寒潭,死死锁定了握着手机、脸色煞白的顾意欢。
“顾意欢。”他的声音不高,一字一顿,砸在地上:“你刚才说,谁、找、不、到?”
空气瞬间冻结。
顾意欢被哥哥眼中骇人的寒意冻得浑身僵硬,手机差点脱手。
电话那头的姜敬轩也瞬间噤声。
顾言一步步走进来,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
他走到顾意欢面前,直接伸出手,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手机,给我。”
顾意欢指尖一颤,手机脱手,被顾言稳稳接住。
电话未断,姜敬轩惊疑的声音传来:
“……欢欢?怎么回事?谁在说话?”
顾言直接将手机贴到耳边,冰冷的声音如同淬了寒刃:
“敬轩哥,是我,顾言。”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
“清清,她在哪?”
顾言没有任何废话,单刀直入,压迫感几乎碾碎电波。
短暂的沉默后,姜敬轩被这理所当然的命令式激怒了。
想起妹妹苍白的脸和独自承受的痛苦,而眼前这男人,正是源头。
怒火猛地窜起。
“顾总?”姜敬轩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和愤怒:“您是以什么身份在问我妹妹的下落?是高高在上的顾氏总裁?还是……清清那个早就抛弃了她、另觅新欢的前任?”
“您不是有门当户对的未婚妻了吗?江小姐和您,郎才女貌,般配得很啊!清清现在怎么样,要去哪里,跟您还有什么关系?有未婚妻的人了,就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惦记别人的妹妹了吧?她好不容易想开了要离开这里去养病,您就高抬贵手,放过她不行吗?”
每一个字都像鞭子,狠狠抽在顾言紧绷的神经上。
他下颌线绷得死紧,指关节因用力泛出青白,眼底的寒意几乎凝冰。
胸腔里的怒火咆哮着要冲破牢笼,但被他死死压住——
找到姜清清,比什么都重要。
“姜清清,去了哪里?她要去哪里?”
顾言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像从齿缝里挤出来。
电话那头的姜敬轩再次沉默了。
他担心继续激怒顾言会对顾意欢不利。
气势瞬间萎靡,声音带着不甘:
“她说巴黎有个疗养院,叫静心?准备先在那边待一阵子。”
“静心疗养院。”
顾言重复了一遍,毫无波澜。
他甚至没再看顾意欢一眼,直接把手机塞回她手里,转身大步流星走向自己的书房。
“砰!”
书房厚重的门在他身后被狠狠甩上,隔绝了顾意欢惊魂未定的脸。
门内,死寂。
顾言陷进宽大的皮椅,没开主灯,只有电脑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冰冷紧绷的侧脸。
他拿起手机,拨通最信任的特助林厉的号码。
“林厉,立刻,现在。”顾言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却斩钉截铁:“查巴黎所有叫静’或有类似名字的私人疗养院、医疗机构,重点查最近一周的新入住记录!动用所有资源,找…姜清清的确切位置和状况,立刻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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