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柔顺的向父亲行礼,随即轻轻咳嗽了两声,脸色更加惨白:“父亲息怒,是女儿的不是,方才服药觉得口中发苦,便让她去寻些冰糖来,没曾想惊扰了父亲。”
“她新来不久,规矩还未学全,女儿回去定好好教导她。”
林宰相见爱女出面,脸色稍霁,又见林清歌穿的单薄:“罢了罢了,既是你的意思,下次让她做事仔细些。”
“快些回屋去吧,莫要着了凉。”
“谢父亲。”林清歌微微福身,拉起苦竹回了屋。
回到屋内她并未责怪苦竹,而是温和地说:“下次若要做什么,先同我说一声,府内规矩大,莫要不小心冲撞了旁人。”
苦竹红着眼圈点头:“小姐,我错了,又给您丢脸了…”
“无妨。”林清歌轻轻地拍拍她的手。
而在林溪走马观花的视角里,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了无数次。
苦竹打碎过珍贵的瓷器,弄污过重要的画卷。
甚至有一次缠着林清歌出门,让她感染上了风寒,卧床养病快半月之久。
每一次都是林清歌不动声色地替她揽下责任又或是巧妙地替她开脱。
宰相虽时常不满,但见女儿维护,且苦竹这丫头照顾林清歌也确实是尽心尽力,便也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林清歌常常安慰沮丧的苦竹:
“我们苦竹就像那生长在山间的小竹子,自由自在长惯了。”
“一下子圈养在这小院子里,自会磕磕碰碰,慢慢来就好。”
时光荏苒,在林溪的视角里只是一些残碎的记忆画面。
而实际已经过去了数年。
林清歌已至及笄之年,虽因体弱深居简出。
但宰相千金的身份与本身的才情容貌,仍使其成为京中一些势力暗中关注的对象,上门提亲的媒人几乎踏破了相府的门槛。
然而每一次林父林母向她转述时,林清歌都会坚定地拒绝:“并非良配,劳烦回绝了。”
每每如此,在只有主仆二人时,苦竹就会忍不住打趣:“要奴婢说呀…什么尚书家的公子、侯爷家的世子,都比不过咱们二殿下…”
“死丫头,再胡说…当心我禀告爹爹!”话虽这么说着,林清歌表情却没有丝毫怒气。
苦竹则每次都会顺着她的话求饶。
她跟了小姐这么些年,自然是最了解林清歌不过了。
她家小姐这心思早就明明白白地写在那双望着宫墙方向的眸子里了。
不过苦竹也认为只有二皇子那样的人物才配得上自家小姐这般期待,和毫不犹豫拒绝所有人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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