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是想潜入叶桢院中,可才进外院就险些被发现。
只得折回来。
侯府这般严谨还不是霍湛打草惊蛇了。
“您何时再去侯府?”
霍湛重新阖上眸子,“不去。”
忠勇侯的话他还没悟透,没捋清那颗石头的心肠,他不愿再碰面,免得说出更伤人的话。
时无暇挑了挑眉,“朝思暮想之人就在眼前,您忍得住?
我可听说了,殷九娘前些时日回了玄音阁,阁中不少人都劝她出嫁给殷家多生几个后代,听说还有上门提亲的。”
清心咒念不下去了,霍湛随意将手边摆件丢了过去,“姑娘家家,怎可消遣长辈,你往日对你义父也是如此?”
“义父才不会如您那般鲁莽,害我现在想进侯府都难。”
时无暇接住他丢过来的东西,放在桌上,心情颇郁闷。
义父多年来不肯成婚,她是曾祖母抱养到义父跟前的。
家族无人不好奇义父为何不成亲,却也无人知晓原因。
她也是跟着曾祖母时,偶然得知义父命中有情劫。
她奉命前往东梧助霍湛平定东梧,突然收到了义父书信,让她前来大渊。
这才知晓,原来义父命中的劫难是叶惊鸿,刚听叶晚棠提到日志,她便想潜入叶桢房中,将那日志借来看看,好知晓义父的情缘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以为很容易的事,谁料,连人家的院子都没进。
她却不知,她离开后,一道暗影似鬼魅移入叶桢房中。
叶桢似有所察,可还没来得及睁开眼,便彻底陷入昏睡。
来人立于床前,凝视着叶桢,刀削斧凿般的脸上神情平静。
只这平静维持了片刻,便见深邃凤眸暗流涌动。
终是没忍住,缓缓弯了腰,白皙修长手指将叶桢鬓边散在脸上的碎发轻抚到枕上。
动作格外仔细,好似怕惊醒了梦中人,也好似床上躺着是世间珍宝。
见她小脸不及自己巴掌大,来人微微蹙了蹙眉,再扫了眼她的身量,眉头蹙的更深了。
可看着看着,又不自觉微微扬了扬唇。
也不知站了多久,方才在房中梭巡起来,最终视线落在床尾的暗格处,撬开暗格,入目的是一块青砖。
青砖上刻着,“时晏叶惊鸿。”
是熟悉的字体。
两个名字间画着一颗心,那颗心是他儿时偷看祖母给祖父的书信时看到的,觉得有意思便学了来。
后来不知是何缘由教了她。
敛下思绪,来人将青砖放回原位,又拿起青砖后的日志。
这样的字体,他打小就会,因祖母觉得繁体繁琐,不及简体写的快,故而同家里孩子通信时,用的都是这种字体,逼得他们不得不学会。
日志不算长,他往日看书极快,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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