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落在权呈御的脸上,他的神情在光影中变得晦暗难辨。他突然想起了从前的事。
权呈御从小生活在金碧辉煌却死气沉沉的牢笼里,母亲是个疯子、父亲是个人渣,作为他们唯一的婚生子,却得不到半点关爱。他必须疯狂、必须竞争,与那些旁系、那些私生子争斗。
他将自己囚禁在金字塔的最顶端,冷眼旁观,充满敌意地注视着一切。
直到他看见了唐珂,那个漂亮温柔却像狐狸一样的男生,他的身上似乎氤氲着一层柔光,照亮他的阴霾。
于是他刻意将“权呈御”这个名字摆在了对方面前,只可惜……被孟屿琛插足了。
于是他开始更加疯狂的注视着对方,看着他与孟屿琛从同一辆车下来,看着他与那个家伙在转角处接吻、看着孟屿琛在保健室里跪在唐珂的面前、看着唐珂喘息着泛起潮红……直到那场葬礼,孟屿琛姗姗来迟、狼狈不堪。
权呈御站在阴影处,注视着这一幕,他还以为孟鹤真能把孟屿琛关很久。
然后他就看到了。
唐珂微微侧脸,露出那张泪眼朦胧的脸,眼底发红,眉头轻蹙,每一刻都带着脆弱与疲惫,嘴里呢喃着:“屿琛……”
到这一刻,权呈御才感受到了彻骨的痛意。他从没感受过爱,误以为痛就是爱。
于是越这样,他就越想把唐珂拉入和自己一样的深渊。
思绪回笼,权呈御与唐珂对视。如今的青年更加温柔沉静,那双漂亮的眼睛清冷如死水,早已看不见曾经的柔弱。
权呈御轻勾唇角,手指点着扶手,低哑地笑道:“不,我没看见。刚才说的……是骗你的。”
他不想成为第三者,也不允许任何人插。足他与唐珂之间的关系。
他厌恶那些出轨、花心的男人,但看着唐珂游刃有余穿梭于三个男人之间,他只觉得厉害。所以愿意为唐珂破例。
不过归根到底,他还是不愿伤害他。
“疯子。”孟屿琛一步跨来,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拽起,接着一脚踹翻了椅子,怒声道:“搞这些出来很有趣吗?”
“当小三很爽?”权呈御嗤笑,眼里满是讥诮,“三个人之间又能分到多少时间?你的地位也岌岌可危吧?”
话音未落,孟屿琛一拳砸在他脸上。权呈御踉跄后退,撑着赌桌稳住身体,而后静静凝望着唐珂。
到这时候孟屿琛才猛然惊觉青年状态的不对劲,虽然隐忍着,却依旧能看见对方脸上不正常的绯红,那双眼里同样变得迷蒙起来。
孟屿琛猛然转头,看向一旁的香槟塔,脸色骤变。咬紧牙关,声音几乎从齿缝里挤出:“你对他下药了?”
“不过是点助兴的小玩意,对身体无害。”权呈御语气轻佻,眼底却翻涌着疯狂,“真可惜……最后还是便宜了你。”
孟屿琛一手掐住了男人脖子,恶狠狠的问:“解药在哪?”
权呈御嗤笑:“你难道不清楚吗?这是你一直想对他做的事。”反正抓住孟屿琛的手甩开,声音嘶哑道:“装什么正人君子呢?”
唐珂终于出声了,他靠在椅子上,眼神恍惚,唇瓣泛着不自然的红,额角沁出薄汗:“屿琛……”
他说话的时候带着不由自主的喘息,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火。
孟屿琛猛地回头,看着那张明明平时永远从容冷静的脸,此刻却染上了几分不堪的欲。色。他的心狠狠一紧,骂了一句“操”后,快步走过去将唐珂抱了起来。
“你最好祈祷他没事。”他阴狠地盯着权呈御,嗓音低哑却带着锋利的威胁,“否则我不会让你活着看到明天早上。”
权呈御没有回应,只是冷笑着靠在赌桌旁,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底翻涌着疯狂的执念。
正当孟屿琛抱着唐珂快步离开时,一个穿着整齐的服务生跟了过来。他低声道:“孟总,请跟我来。这边有一条暗道,能避开所有人,没人会知道你们从哪离开的。”
孟屿琛眼神一沉,冷冷扫了他一眼,确认过对方没有任何威胁后,微微点头:“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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