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跟魏忤生决裂,两个人彻底割袍断义,才有可能拉拢过来。
现在能做的,只有用帝王之术——边用边压。
父皇,你是对的。
就在这时,一名太监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凑到吴王身旁,刚准备开口,吴王便不悦道:“没有外人,直接说。”
“殿下,是一些宫里的事情……”太监道。
“既然是宫闱之事,那在下还是回避。”叶长清再跟吴王怎么熟,也不能去听人家的家事呀。
万一是丑闻呢?
“稍等。”吴王抬起手,让叶长清不要动。接着,让太监在自己耳旁汇报。
在听完之后,他眉头一下子就皱起来。
“殿下,奴婢退下了。”
说完,太监也走了。
“长清。”吴王则是十分困惑的说道,“宫里传出了一个消息,说陛下先前深夜召见了一次司马煜,就在一年多之前的乡试考试前。而这是因为,要让他去解梦。”
太监只负责把这件事情告诉吴王。
而吴王愿意跟谁说,就是他自己来决定了。
职场之上,亦要如此。
权力只对你来源的人负责——孟德斯鸠。
这句话基本上可以说是一切政治活动的根基。
“嘶……”听到这话,一向是淡定稳重,机智敏锐的叶长清也脸色一沉,十分的严肃。
“怎么了?”吴王不理解。
“殿下,司马煜已经很久没有上过朝了,您有留意到吗?”叶长清说道。
“还真的是。”吴王也意识到了,“这位老臣,好久没有见过了啊。”
毕竟只是一个闲职四品,还是个没有存在感的老登。而今朝堂大人物那么多,谁会去留意他。
“可是,这又如何呢?”吴王依旧不解。
“陛下让他解梦,这些天一直不朝,而一年多的事情,现在突然的传了出来。”叶长清语气越来越神秘。
吴王也是幡然领悟:“这梦有问题!”
………
“二哥二哥,出大事了!”
魏翊渊直接闯到了晋王的书房里,而后将太监给赶走,并且要求门口不许有任何人。
一向是在写书法时格外专注的晋王,都被这一声叨扰给乱了心境。
一个字没写完,便将笔放下。
“坐着说,子尚。”
接着,魏翊渊就坐在了他的面前。而且,还把椅子往前拖动,直接跟晋王面对面,距离非常之近的同时还小声道:“我先前不是说过么,陛下在召见二哥和吴王前,单独召见过司马煜,接着回去后他就闭门不出,再也没有上朝过,这事肯定有蹊跷。”
“你甚至还去监视他了。”
“不是监视,就是派人堵着路,想着迟早能够逮住他或者他的家人一次。”说到这里,魏翊渊就像是美系rapper,相当烦躁的拍着大腿,一脸厚礼蟹的无语,“可就是一次都没逮住!”
“然后呢?发生什么了?”
“然后,果真就如我所想,他肯定有问题!”魏翊渊郑重其事道,“今日,宫中传出了一年之前某次皇帝深夜召见司马煜的事情,说是为了解梦。”
“这又如何了?”
“一年之前的事情,为什么现在传出来?”魏翊渊十分笃定道,“这不就是陛下想让我们去追究这件事情么!”
“确实,没有理由会无端的把一年之前的事情旧事重提。”晋王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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