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西楼喝了一口旁边张伯刚刚倒的温水,嗓子的干疼感也随着温水的滋润而慢慢消失。
他现在应该还有一点点烧,所以有些热。
但是很快谢西楼就皱了皱眉,然后抬起左手像是不自在一样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不知道怎么的,他觉得左耳好像特别滚烫,尤其是耳垂的部分,有一种刺痛又带着点儿麻麻的感觉……就好像是,就好像是被放在什么里面烫伤了一样。
顿了一下,谢西楼拿出一边的手机,打开了自拍模式。
对着灯光,看见了自己泛红的脸颊,但是再怎么泛红,也略微偏向白里透红,他的目光挪动,然后蹙着眉定格在左耳。
他又很快看了一眼右耳。
就算不对比也能够看出来左耳的异样,好像是熟透了的樱桃,嫣红得不行。
谢西楼又用手指摸了摸,并没有什么外伤。
他有些想不明白,正准备关掉手机的时候动作却突然一顿,耳垂上好像隐隐约约两枚很小的痕迹。
谢西楼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然后把整张脸都怼近了手机,他微微偏侧了头,然后睁着眼睛仔细看。
是真的有两道痕迹,两个小圆弧,像是指甲印一样,不过也说不准,貌似只是相像而已,毕竟总不可能是张伯发现他生病之后拧了他的耳朵。
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谢西楼还在对着手机自拍相机眯着眼睛看自己的耳垂。
听到敲门声,他微微把脑袋从手机前收回了一些,但是目光却没有离开手机。
“请进。”
门外的人推开,一进来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正在疑惑地摸耳垂的少年。
第124章印记
进来的人没有说话,谢西楼不由得抬起了头看过去。
见到来人的一瞬间,他立时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两颗洁白又可爱的虎牙若隐若现。
“聂无言,你头疼好些了吗?”
谢西楼还记得当时聂无言说他头疼的不行,至于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然后送回来输液的,谢西楼倒没有太深究。
可能是张伯,可能是女佣吧,当时的姿势也有一些尴尬,谢西楼没有再想下去。
聂无言的目光在他的虎牙上一顿,然后很快移开落在了他手指握着的耳垂上。
对于刚刚谢西楼的问题简单地“嗯”了一声。
然后状若自然的问,“你耳朵怎么了?不舒服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盯着谢西楼的脸,像是在仔细观察他脸上的表情。
谢西楼听到他头不疼了不由得松了口气,又听到聂无言问的问题,他露出了一点懊恼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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