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十分专注关心的话,可能就没有那么容易摆脱这种混乱的思绪。
可是这也的确很难让人忽视,两个似乎从来没有交集的人,怎么会突然就成为了故人呢?
对于辰颐的话,聂无言其实还并没有那么在意,更在意的是谢西楼所说的。
不同的人见面突然觉得有眼缘,那也并不稀奇。
可是他说辰颐是他的学长,大学的学长。
然而聂无言也没有办法找到任何一个可以说服他自己的可能性。
怎么可能会……是大学呢?
小小的台灯亮了一夜,有人坐在位置一动不动,高大的身形仿佛都成了一片剪影。
……
谢西楼第二天早上醒的还挺早,因为昨夜喝过醒酒汤的缘故,所以也没有什么头疼脑热的状况。
他醒了之后就看见床边坐着个人,整个人还有点愣,抬手揉了揉眼睛才缓缓反应过来,撑着手臂坐起身来,“聂无言?”
坐着的人身形动了动,缓慢转头过来,果然是聂无言。
谢西楼盯了他一会儿,很快开口问,“怎么了,你……你昨晚没有回去睡觉吗?”
聂无言的身体体质一向比较好,即便不清楚他究竟有没有坐一夜,可是脸上并没有显示出多么憔悴。
聂无言没有否认谢西楼的话,早上刚从被窝里钻出来,温差稍微有一点,偏冷。
他先俯身从一边将谢西楼脱掉的毛衣和外套拿了过来,递给他穿上,边穿边说,“我昨晚倒是想回去,但是有人喝醉了酒,我回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抬一下手。”他一边说着这话,一边示意谢西楼把手举起来,然后把套头毛衣给他套了上去。
谢西楼接过毛衣捏着,“我自己来就好。”
虽然说他容易醉,但是醉了之后应该还不至于折腾人。
所以说听着聂无言的话,他多少有那么不太服气。
于是就开始仔细地回想起来。
谢西楼喝酒的次数不多,不过却也确信他喝醉之后睡了一觉也不会出现断片儿这样的事情。
将套头毛衣给穿好,一边回想的时候,聂无言却将外套又递了过来,像是想要打断他的思路一样。
“你可能还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过不用担心,倒是也没撒泼,不过说胡话的能力确实很厉害的。”
不等谢西楼开口,他就继续,语气带着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笑意,“你说你都是大学生了,辰颐还是你师兄。”
说这话的时候他距离谢西楼的脸很近,这样不便于看到谢西楼脸上的整体表情,但是却准确地和他的杏眼对上了视线。
在他说出刚刚那句话的一秒,很清晰地看到了谢西楼的眼睫颤了颤,杏眼也微微睁大了,震惊和慌乱,一闪而过。
可是谢西楼隐藏的还行,因为很快他就回过神来,对着聂无言撇了撇嘴,“你要骗我,也至少拿出一个更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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