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韦伯虽然比这一世的阿纲年纪要大上一点,但如今也不过就只有十九岁而已,正是一个男孩子最敏感最爱面子的年纪。
埃尔梅罗二世就这样当着阿纲和征服王的面,毫不客气地指出韦伯所作所为的不正当性,换成是任何一个与韦伯同龄、十九岁的少年人在这里,都会感到窘迫不堪。
阿纲看着对面低低垂着脑袋,双手几乎要把紧紧揪在其间的裤料拧破一般,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的少年,无声叹了口气,刚想站出来打个圆场,就听埃尔梅罗二世重重叹了口气,声音竟出乎意料,变得温和而语重心长起来:“我说这些不是想要指责你什么。”
——韦伯就是曾经的他自己。
他知道同为“自己”,韦伯早晚会意识到自己在这次圣杯战争中所犯的错,所做过的一切错误选择。
他也知道,即使日后会意识到自己偷走肯尼斯圣遗物的行为有多么不正当,【韦伯·维尔维特】对于偷走圣遗物这件事,都绝对、绝对不会后悔。
——因为,不这样做的话,他就无法与征服王相遇。
为了能够遇见这个人,为了能够成为他的“御主”,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韦伯·维尔维特是这样。
埃尔梅罗二世也是这样。
所以,他绝不想要责备此时此刻的这个“自己”。
他只是想对他说——“如果你也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不当,那就不要逃避,像个男子汉一样承担起这份责任,在未来的某个恰当的时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或者说,补偿。
想到对方以后会遇到的那位难缠程度比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其波卢德高上不知多少的大小姐,埃尔梅罗二世一时间只觉得心累不已,甚至不由自主抬手揉了揉隐隐有些幻痛的额角。
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但本能地明白对方真的不是在责备自己或者想要给自己难堪,而是真心为自己着想,在劝导自己的韦伯:“…………”
原本已经因羞耻和恼恨而在眼眶里不住打转的泪水霍然而止。
他紧紧抿起了嘴唇——怎么回事啊这个家伙!
刚刚不是还和他针锋相对、对他大肆斥责的吗?
为什么在给了他这么大个难堪之后,突然又说这并非他的本意、突然变得这么友善,还给了他这样充满善意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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