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的暗卫一直都在四周,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钟窕的神情未免也太过于专注。
“认识的人?”
钟窕摇头,单手在下巴处磨搓片刻:“只是这人似乎有些熟悉。”
看不清脸,但是那动作神态,但是让钟窕莫名感到熟悉。
好似见过这人,却几乎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但是很快,那个人便朝着这边走来,他显然是没有注意到钟窕和公子策两个人的,一路平直走来,也不过是问到了路,要赶往目的地去。
路过他们这张桌时,那人四平八稳毫不侧望的神情似乎终于感受到来自钟窕目不转睛的注视,从而侧着看过来。
这一看,他的脚步便是一顿。
而人已经走至前面,离自己不过五步远,钟窕即便印象再淡也想起这人是谁了。
“宋……”
她话未说完,只见那牵着马,七尺有余的男子突然抛开了马鞍,朝她扑过来:“阿窕!”
那神情语气,从头到脚都在诉说着激动。
但他到底是个文人,扑过来动作也不敢太大,只是扯落了头巾。亲,期期艾艾地冲钟窕又喊了一声:“阿窕。”
是沈从文。
这个只在那次宫宴与钟窕走过匆匆一面的男子。
“你怎么会来西北?”钟窕难掩震惊:“来玩儿吗?”
钟窕记得沈从文这人身体不好,因此才被留在家中,他父亲也不大让他出门。
怎么会孤身一人来西北?
沈从文面上显然激动万分,但也格外的狼狈可怜——
虽然脸用头巾罩住了完好无缺,但是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的,还全是沙子。
而且双腿站立的姿势也显得有的别扭,似乎哪里受过伤。
就连身后的一匹马也骨瘦嶙峋。
——这副模样,要说是逃荒出来的钟窕也信。
但是怎么可能?
沈家不说门第多高,但在京都里,我是百年书香世家。
除非大厦倾覆…即便大厦倾覆,也很难会将一代大家毁于一旦。
所以沈从文出现在这,应该不是沈家没落他流亡至此。
至少从表情看他也不像是流亡的。
沈从文显然是因事而来,他送了口气紧接着又吸了口气,抓着钟窕的手腕,情绪激动道:“阿窕,不好了,圣上要将你嫁给西梁和亲!”
钟窕不知他竟是因为这事来的。
但是连父亲那处都不得而知这件事,沈从文又怎么会知道?
也不用她问,沈从文自己一股脑便都说了:“我父亲与太傅交好,你们应当都是知道的,太傅他十多日前被连夜悬进了宫,为的就是帮圣上拟圣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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