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时候渠东有一段日子其实是不缺钱的,可是钱放在身边,那些受了疫病困扰的百姓,就总有眼红的,偏偏那时候,银子都在郡守府。”
接下去的钟寓大概都能猜到了,他愤愤不平:“所以那些眼红的刁民就将你给绑了?这还有没有天理啊,那后面是怎么逃出来的?”
“那时候”傅守业似乎陷入了回忆里,他脸上的笑容收起来,似乎多了一些痛苦:“也承蒙一些百姓的厚爱,他们组队前去营救我,后来还死了两个人,而我这刀伤,也是那时候冲突留下的。”
说起来轻轻松松,可是钟寓听起来,已经能感受到当年的混乱了。
就像前年他与父亲兄长在嘉悦关里孤立无援的时候,那种感同身受他能懂。
孙膑点点头:“抱歉,无意提起大人的伤心事。”
“无妨,无妨。”傅守业叹了口气:“两位是西北忠将军的麾下?这位将军看着不大像大兆人。”
他说的是孙膑。
钟寓这会儿倒是机灵了一些:“我是钟将军的亲弟弟钟寓,这是我的副手孙膑。他虽然长得高大威猛,不过确实是大兆人。”
“这样啊。”傅守业看样子还是不怎么相信,不过他也没有再追问,目光在桌上那两个茶碗一扫而过:“陈婶,怎么不给两位贵客斟茶?”
“不用了,已经喝过茶。”孙膑突然提到正事:“我们这次过来,一是为了疫病,第二呢,还得来找一拨人。”
傅守业表情迷茫:“找人?”
“对。”钟寓终于想起钟窕:“一个跟我挺像的姑娘,也姓钟,她半路听闻渠东的疫病,一冲动就跑过来了,不知道大人见过没有?”
“姑娘”傅守业看向自己的小童,回忆般想了一下,可是最终无果:“小童带来见我的援兵,你们还是第一批,并未见其余的人。”
那就是说钟窕没有出现过?
怎么会?
难不成公子策也怀疑错了,钟窕根本就没有改道来渠东吗?
但是怎么可能呢,如果没有来渠东,她怎么也会有些动静,可是西北那边也没有钟窕的动静传来啊!
“要不老朽派人去境内探一探吧?”傅守业主动提出:“渠东内地多山,这些年因为疫病,穷是穷了些。可是因为生民疾苦,因此不走正道的人也有许多。若是你们说的钟姑娘当真进了渠东,那很可能与他们会有些关系。”
“不走正道?那是什么?”
孙膑看了钟寓一眼,宛若看智障:“山贼,土匪,靠打劫为生,或者跟你当日被骗银子那样,用卖身葬父来行不轨之事。”
钟寓:“你这个人好险恶。”
孙膑被他气死。
“这位将军说的不错,而且这年月,你们也知道,若是百姓疾苦,那就容易信一些鬼神之说。所以近几年渠东内道士也冒出不少,自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与神佛通灵,坑骗了许许多多的百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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