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借我的嘴说出来?”
“不然呢?”苏轻峦觉得这个妹妹当贵妃当傻了:“他若是不想让你开口,多的是机会可以阻止,他阻止过么?”
回想起昨日的种种,苏轻漪怔然。
公子策确实从未想过阻止,甚至到了最后,他还引导般叫自己将这件事抖出来!
他在那些老不死的眼中,本就颇有声望,那些老臣不管什么时候都偏帮他。
竟然、竟然是故意的?
难怪,难怪他未动怒,他是本就不打算将身世瞒一辈子!
“大哥,我上当了?”
苏轻峦轻叹了一口气:“娘娘,我知你想让二殿下登上高位。可是你也要想明白,公子策若是真要弄死我们,他手中定然也掌握了如同长孙家一样的东西,要搞垮我们苏家很容易,而他昨日已经当众承诺。若是我们能主动息事宁人,他就能给我们苏家一条路走,他如今,不是我们招惹的起的人。”
这话的意思非常明显了。
苏轻漪一屁股坐进了椅子里,难以相信自己亲哥哥说话:“你是说,让我不要争了?”
“前太子的下场你还没有看明白吗?”
公子凝他出事的时间,似乎正好是公子策知道他自己身世的那段时日。
所以那个时候公子策就已经动了争储的念头,首先朝公子凝下手了吗?
他一点点露出锋芒,甚至从头到尾借的都是别人的手。
“你身后有一整个苏家,不单单是你自己,也不单单只有二殿下,轻漪,来日公子策继位,你就是太妃,我们苏家还能在朝堂为官,百年家族,你好好思虑清楚。”
苏轻峦走后,苏轻漪在椅子上坐了许久。
三日后,先皇出殡。
浩浩荡荡的出殡队伍向着皇陵,将先皇遗体送入皇陵。
整场葬礼下来,似乎没有引起多大的波动,先皇死了,那位继承皇位的三殿下脸上不见悲呛。
一个人从生到底,无论生前有多大的功绩,似乎都会随着死亡消失。
一个月后,新皇登基,五洲来贺。
礼部将已经准备好的帝服送入昭和宫时,新陛下正在给那位姓钟的姑娘刻木雕。
远远瞧着,那模样似乎刻的是只小狐狸。
“陛下!”崔文山高声一喊,那位钟姑娘似乎吓了一跳,转头回来的杏眸很大,圆溜溜的,好看的很。
公子策放下刻刀,在钟窕的耳朵上捻了一下:“吓不着。”
前一刻温柔,后一刻看向崔文山便拧起了眉头:“什么事?”
“新帝登基的礼服,差人改了改,陛下试试吧?”
钟窕看见那金黄的礼服,有些好奇,迫不及待起身要看,谁知道起的太急,腿在椅子上磕了一下,直接给跪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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