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少爷,再一会就好。」
他放柔了声调,又靠的近,华清泉闻到他身上一股男人的刚毅味道,虽然他瘸了,又带着疤,总是个男子。
他霎时脸红心跳,总觉得这味道十分近似以前在床上怜爱过他的辛汉宕,他竟连下半身都有了感觉。
他慌张的怕起来,不肯再量,轻推开立难水道:
「够了,立老板,做不合身也没关系,这样就好。」
立难水抬起脸来,他神色也有些怪异,双眼散发出火热,华清泉全身都颤了,他赶紧披上衣物,抚着不断急促跳动的心口坐在床头。
他另一手掩住了脸,他是怎麽回事,对方是个残废的人,脸上又布满疤痕,他怎麽身子发着热潮,好像欲跟对方交媾,难不成就像那些外面传的疯言疯语,说他总有一日会受不了寂寞,会想要偷人。
「那尺寸量好了,我先出去了,泉少爷。」
立难水恭敬地行了礼才离开,华清泉转头看他关上房门,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没离开过他的身子,让他的身子热度又上扬了好几分。
一等到门关上,他下部自行有了感觉,抵住了裤子,他羞惭不已,这些年来他侍奉石高野,几乎没有这种需求。
有时石高野也会碰他这个地方,但那是被长久碰触后,他又年轻,才会渐渐有感觉,并不像今日一样,立难水根本没碰他下部,他就已经热起来。
「我这是怎麽一回事?」
他轻轻按住热胀的部位,感觉却十分强烈,后方也抽动着,彷彿记起曾被男人贯穿的快乐,羞耻涌上了心里。
他急急的穿上衣物,不敢再碰,他呆坐在书房里,石高野喝到半夜才回来,他喝得十分开怀,华清泉小声道:「老爷,大夫不是说过吗?叫你不能再喝酒了。」
「我今天开心嘛!知县给了我一瓶神油,清泉、清泉……」
石高野在他脸上乱吻着,华清泉勉强忍受着,但是他不知从哪里拿出小瓶,里面倒出的油是红色的,他涂满了他自己的下部,却仍是不振,只能感觉到热热的,石高野一急,也将那油抹进了华清泉的下面。
华清泉咬牙呻吟了出来,他下面好热、好难受,石高野喝醉了,在他身上乱蹭着,很快就醉得睡着,他却又疼又热,难以忍受。
他皮肤幼嫩,无法忍受这种痛苦,他哭了出来,又不能大半夜叫下人去拿水来洗那个部位,他们自己到后院,汲了些水,水碰上会凉,不碰水就热,但他不可能一直光着屁股在后院洗那个部位。
石家仆役太多,若让人看见了,他就不必做人了。
他想着石家附近偏远处有个小溪流,那里平日都没人,他又痛又痒,再也难以忍受,他开了后院的小门,直接奔出到那条小溪去,他脱了下裤,马上往溪水深的地方走去,让流动的清水清洗那个部位。
他一边哭一边走,被人从后面抱住了,那人厉声道:「你干什麽?」
华清泉哭道:「我好难受,放开我……放开我!」
「再难受也不能寻死!」
华清泉咬紧了牙,他打了对方胸膛好几下:「我不是寻死,我是……是……」
这麽羞耻的事,要他怎麽说得出口,他哭得梨花带雨,那人也终于发现他脱下了下裤,屁股是光裸的,他微微一愣,华清泉就着月色,看清抱着他的是下午来过的立难水,不知怎麽回事,他竟在这里。
「我好难受,拜托,放开我……」
身体的疼痒,大过了心里的羞耻,华清泉哭泣吐实道:「我那里被抹了东西,又疼又痒,我只是想要溪水洗掉它。」
立难水脸上有点尴尬,但他轻柔的把他抱扶到了水较深的地方,两人靠着一块巨石,让溪水的位置刚好可以洗到他那个部位。
溪水洗过,不再那麽疼了,但是麻痒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他手心紧紧的拽住立难水胸前的衣服,因为难受,他哭湿了他胸襟的衣裳。
「被抹了什麽?知道吗?」
立难水声音既低沉又温柔的询问,华清泉摇头泪流满面,「不知道,是红色的油。」
「那叫神油,效用很强的。」
华清泉又哭了出来,现在连用水洗也没用了,那羞耻的部位又痛又痒,他想伸手去抓,但是在陌生男子面前,他怎麽可能做出那种失态的事。
「拜托你,留我一个人。」他哭着请求。
「夜晚漆黑,容易出事,我不能放你一个人。」
立难水低柔道,但他温热的手掌盖住他被水冲流的部位,他的手指探进了华清泉无法想像的麻痒部位,华清泉用力打他,打出来的拳头却根本柔弱无力,今日下午被他量尺寸时,他就身体有点怪异,现在怎能让他这样的碰他身子。
「别这样,放开……放开我……」他害怕的恳求。
立难水低声道:「那用水洗没用,要男人的那种才会消疼。」
「我怎麽能跟别人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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