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视里,我时常看见省委书记刘方仁,在贵州新闻和贵阳新闻里,几乎每天都有他的镜头。
刘方仁一脸的赘肉,又黑又浓的头发一丝不苟梳向后脑,看上去就象一个大嫖客。他在电视里不是作报告就是四处巡察。我对他极为痛恨,我的坐牢与他有相当的关系。刘方仁是陈林的表妹夫,陈林就是通过这些人来整我的。
我很看不惯刘方仁作报告的那个样子,黑油油的大奔头梳得油光水滑,廉政反腐的口号喊个不停,不知道底细的人,绝对认为他是清官,我并没有他受贿的直接证据,从表象上看,与商人频繁接触,称兄道弟,认干爹干妈的官员,绝对清不到那里去。
除了电视之外,看守所也经常放录像,也是由劳动号的放,一有机会,放录像的劳动号就开始一个号子一个号子走访了。
这里所说的机会,是指晚上十点钟以后,值班干部基本上休息了。
在百花山看守所,晚上是一个干部一个医生值班。医生从不管事,干部则有干部的事,或喝了点酒,或找犯人捶背按摩,或下棋,或睡觉,或和女犯聊天。
精液倒是都打出来了,阿灿打出来的是红烧肉汁(2)
我们快要睡的时候,巡风道上过来一条人影。
阿灿,今天晚上看不看录像?
来人是劳动号的老何,他是看守所副所长的亲戚,专管录像室和订菜,白天要烟的那个就是他。
他扒在巡风道的风窗上,问阿灿。
阿灿仰起脸说:怎么不看,老子交了钱就得看。
你交了钱的录像我已经放给你看了,现在放没有交钱的录像。
号子里的电视是有偿服务,每个号子每月一百三十元,无论看还是不看都得交,直接从犯人的接见费中扣除。这是一种强制性的买卖,在鸡脚杆上剐油,我为狱方的这种作法感到悲哀。
阿灿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装糊涂:
老子一个月交一百多元钱,就是看电视看录像的,不管是什么录像,你给老子放来就是了。
你不要给老子装憨,现在要放的,是三级片,日*的。
刘胜林插话说:是不是和狗和马搞事的碟子,我们都看烦了,恶心!
老何说:不是那张碟子,昨天才买来的,美国大片,一个女人和四人男人搞事,那女的*有这么大,搞起来太爽了。
小祥说:你先放,以质论价,确实好看我们会给你的。
阿灿白了小祥一眼,说:
你拿什么给他,拿你的*给他?
就是对待岛上的这两个,阿灿从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有一句无一句的,该说该骂决不含糊。
小祥干笑一声,小声说:
放完以后给不给,给几包是你的事,哄哄他。
你当他是憨包?坐牢的有几个憨的,个个都是自作聪明的。
阿灿不象小祥一样喜欢耍滑头,不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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