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看守所,干部犯人都睡觉了,劳动号也回到了监室,特别安静,巴乔率狗儿们趴在地上晒着太阳,只有兰兰仍然精神焕发在院子的花草中蹦蹦跳跳。
隔一会儿,小熊和小陶都出来了,我问道:吃完了?刘胖子呢?还在里面?
小陶说:有好事肯定在里面嘛,他出来做什么。
小熊一脸通红,说:今天可能要出事,我们躲开一点好。
好一阵子,才看见夏琳带着两个女犯,红着脸从住院部走出来,神情怪怪的。小陶戏谑一句:不玩了?
夏琳吱唔了一声,头也不回地朝女号匆匆走去。小陶又补充一句:
玩够了?下次再来好好玩。
隔一会,刘胖子也来到院子里,他看上去很满足。
怎么样,爽不爽?小陶问。
刘胖子没有正面回答,他说:
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包括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事情。在监狱里,我还得了,我把夏琳搞了,我把她摆平了,我把她拿翻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有点欢呼:
在监狱里,说出来有谁相信,没有谁相信,但这是事实,不怕有高墙,有电网。嘿,武警还为我站岗放哨呢。
刘胖子仍然沉浸在高亢激昂中。
小熊半信半疑地问:你把她日了?
老子把她叫到监室里,关上门,就直奔主题,用不着慢慢*,时间不等人啊,直接脱她的衣服,刚开始她扭扭捏捏的不让脱,我干脆先把我的裤子脱了,当她一看见我挺起的*,就动不起了,我递给她捏,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一下子捏住,不仅捏着不放,还一个劲地抚摸。这还有什么说的,我立马给她脱裤子,情急中怎么也脱不下来,她干脆站起来让我好脱。她下面的毛又黑又浓,我伸手一摸,嘿,里面早就汪起水了,还一伸一缩地抽搐。我刚一递进去,她哇的一声叫了起来,我还没动,她就先动起来,还哼哼叽叽的,是一个老手。唉,夏琳太舒服了,太爽了,这是我搞女人最爽的一次,让我*,尤其是在监狱里搞事,太刺激。我一见她的样子,就晓得靠得住。”
人说男人的爱象火油,一点即燃,女人的爱象煤炭,得慢慢由黑烧红。夏琳不是这样,她也憋了很久,她也知道在监狱这个地方不可能慢慢燃烧,得速战速决,女人的生理现象也会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改变。这不叫*,也不叫交欢,是最原始、最自然、最直接的发泄。
你不怕巡风窗上有人看见?小熊问。
老子根本没有想到这些,不过,和夏琳搞事,收监加刑都划得来。
新鬼呢?我问。
新鬼?哪个新鬼?喔,那个叫马林的新鬼,他嘛,他值班,在风坝里为我值班。刘胖子回答。
没多久,刘胖子下监了,他下到贵阳市公安局拘役队,下去后的第三天,他就到百花山来看我。
他说,拘役队很自由,他到拘役队的当天就回家了。另外,罗跛子还是被判了三年刑,也在拘役队。
他信佛,除了念经外就是看着墙壁发呆(1)
天气转暖后,我又回到了下六号。
出去五个月又返回,下六号还是原来的样子,甚至连毛巾都不多一块,只是人员作了调整。阿灿还是组长,周应发睡在二铺。警卫也换了,由李胜云、蒋应国担任警卫。牢友们见我回来,表现出相当的热情,向我问长问短,一些新鬼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不知道我为何物,为什么没有和他们这些花子蹲在一起。
周应发在区税务局工作,因涉嫌贪污被拘捕。据他说,他有两个大专文凭,但是从他的文化程度来看,他至多是中学水平。
这几天,周应发很苦闷,有些话想对我们讲,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他信佛,除了念经外就是看着墙壁发呆,我和阿灿都想帮他,又不知怎么帮法。
一天,我忍不住问他:老周,又在发什么呆,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我们能帮你出出主意的,可以为你解解难,不能帮你的,你说出来后心里也要舒服点,不要什么都闷在心里。
阿灿也对他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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