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哦,我的老朋友,来这里,我要请你喝一杯,上一次你帮我那批货过了关,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
“喂,小姐,你为什么挡着我们亲爱的杰克的路,你们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吗?”
“是啊,虽然我们也尊敬厄运小姐,但杰克可是我们蓝焰岛的所有人的好朋友。你怎么能这样?”
“小姐,抱歉,你看……”陈森然继续耸了耸肩膀,面对着面前的女招待微笑。
“玛丽,你挡着杰克先生的路了,真抱歉。杰克大人,您的酒。”就在那个女招待进退两难的时候,一个声音沉稳的中年女人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拉了她一把,顺便将酒递给了陈森然。
“哦,谢谢。”陈森然接过了那杯灰鹅马蒂尼,笑着朝那个中年女人笑笑压低声音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见见你老板。我们也是老朋友了,很久没见了,我想她也会想我的。”
“杰克先生,请。”那个中年女人笑着,不动声色地同样压低声音道,“她不想任何普朗克的人。”
“哦,普朗克的人,你该称呼他为。伟大的委员长大人。”陈森然抿了一口酸甜可口的鸡尾酒,继续压低声音说。“你告诉她,只是以朋友的身份。”
说完这句话,陈森然就像是一阵风一样,朝着那些喝酒的人群走了过去。
“哦,汤姆,我猜你的胡子又长长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陈森然在一群在比尔吉沃特都小有势力的人里游刃有余地四处敬着酒。
明明是一个酒馆里的分散的客人,却硬是被他一个人弄成了一个他举办的酒会一般。
所谓长袖善舞,不外如是。
等到他和第二十个人敬完酒,喝下最后的一点点的残酒。
那个中年女人终于又来了。
“她请你上去。”中年女人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是对于厄运小姐的这个决定有些不满。
又或是担心?
陈森然笑了笑。也不在意,和四周围的人告了个罪,就循着楼梯熟门熟路地走上了二楼。
还是那个阳台,还是三瓶烈酒。
雨无所忌惮地滂沱而下。
厄运小姐坐在一张有遮阳篷的椅子下面,飞溅的雨点不断地在她的身边溅落。
“坐。”在她的身边还有一张同样的椅子,那三瓶酒就放在椅子的中间。
陈森然缓缓走了过去,舒服地躺在了那张椅子上叹口气说:“你还真是会享受。”
“闲的。”厄运小姐的语气有些淡,一张曾经千娇百媚的面孔此刻也是藏在雨幕和黑暗里,叫人完全看不清楚。
“怎么样,最近过得好吗?”陈森然嗅了嗅空气里潮湿的味道,有些百无聊懒。
“喝酒。”厄运小姐却是没有回答他,提起了一瓶酒就开始灌。
浓烈的酒气瞬间在空气里弥漫了开来。
陈森然不说话。
整个大雨里,只有厄运小姐不断吞咽酒水的诱人声响在和着雨幕一起歌唱。
“当——”一瓶酒喝完。
“再来。”厄运小姐自言自语着将第二瓶酒提了起来。
陈森然没有阻止。
直到第三瓶的时候,陈森然抓住了那瓶酒。
“再喝就醉了。”
“醉了就醉了。”
“你那么想醉?”
“一醉解千愁。”
“你有千愁?”陈森然说完这句话,提起那瓶酒二话不说整瓶灌了下去。
“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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